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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留给你的yin靡吻痕,都不见了?/机关情趣。 (第3/3页)
r> 此刻室内室外一同凝寂。 可他知道,他在里面。 他也知道,他在外面。 「你还要在门外候到甚么时候?」 似乎终是听到这人不耐烦地先开了口,成絮这才缓慢地推门而入。 杯盏茶凉的刚刚好,他将茶杯恭敬地奉在他面前,不及退下,腕子又忽被这锦衣华服的狂姿青年牢牢握住了。 「成絮。」他声色冷冷,喊了这一句却没了下文。 成絮仍旧不说话,静默地由他收紧了手劲。 一个站着,一个立着。 足足将蜡焰看削去了一寸,这才又换成絮受不住这略显压抑的氛围,轻声开了口,「殿下怎么来了?」 青年人朗声一笑,猛起了身,牵制住他腕子的手顺势揽缠到他腰上,先是一句话也不发的盯了他几眼,这才猛一收力,将他恶狠狠箍进自己怀里,调笑道,「我还当是漠北这边民风彪悍,风言风语多了几句,你便再也不肯跟我开口讲话了的。」 「属下不敢。」 说着却微微撇开了头去,垂下的眉眼泄露出一两分抑郁之色。 心下已起了不好的预感。 看来他是比自己到的还要早,听这一句,便已像是闲来无事的把塞北大小酒楼茶馆都坐了一番。 念及此心下恍然一颤——这么想来,他也是去过莫家酒楼了? 似乎是察觉到怀中人突然不自然地僵硬了几分。 苏如盛伸出单根指头,在他那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滑刮着,忍不住又捏过他下巴来唇堵唇地狠吻了几口,衣袍未解,手却轻车熟路地探入其中,在他薄劲的腰肌上缓作摩挲,再一点点蹭过这人白玉般的腹肌间隔,亲的急色,动作更急,卷袍带袖的将人直往榻上带去,口中含糊不清道,「『三清妙音』嚒……果然名不虚传,指人音却比指琴音,要副实得多……光听你跟我说几句话,我便受不住了。」 成絮被他浪言所激,一时面红耳赤,又忆起自己现下装束,忍不住抬肘虚挡了他一下,「身后有琴,别碰着了机关。」 苏如盛却不理会,只一个劲地继续扒他袍子,腰封刚得抽离,这人白中透粉的瓷肤刚得以窥见全貌——就见成絮使了个巧劲,略一翻身,看似迎合,实则膝盖一跪床边借力,下了榻不说,身后的古琴也『不小心』似是磕到哪里,立时滚放了一圈暗器。 得亏苏如盛身手灵活躲了开去,换做旁人铁定是要被扎成个马蜂窝不可。 苏如盛笑着舔了下唇,目不转睛地盯着成絮开始卸身后古琴,却又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套上先前凌乱的衣衫。 他这个人,皮肤薄,又敏感,稍微大力摁过去就容易碰青留痕,前些时日还常常得见他那白皙的背脊上落下的yin靡吻痕,现下光滑洁净如初,被那朱蓝相交的衣绸缓缓遮盖的严实了。 「这几天就要把这事结了。」 成絮的声调压得极低,竟比他平日那清脆灵动的珠喉润音沉了好几分去,却不知是否有意为之,无端勾人,「我怕到时候影响了任务……」 「我都来了,你还需担心甚么任务?」 苏如盛冷笑了声,目光阴鹫地起身,大步至成絮身前,一把捏起他的下巴,立时掐留出了一道痕印,迫他只能仰视着自己,「或者说,他都来了,你还需担心甚么任务?」 成絮眼风一滞,呼吸陡然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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