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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诸伏景光男方被下药 (第3/5页)
了一步。身上那股一直被他称赞的机敏感,此刻却让他苦恼到不行。 “不……请不要再靠近了……” 身后已是冰冷的瓷砖墙,再无退路,避无可避。 喜欢的女人就站在自己半臂之外,视线只消微微下垂,诸伏景光就能看见她那从低胸黑色小礼裙中微微探出一截的白色乳rou。 抬起只手用力握住自己的额头,诸伏景光闭上眼抬高了头。不断在脑海中劝慰约束自己,眼前闪过的却全都是先前看到的画面——千束涂着亮晶晶红色液体的唇、漆黑小巷中率先走进光亮的包裹在丝袜下的小腿,和挤出胸线的乳rou。 理智与欲望对撞,试图用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压制住药物的效果。额角突起了青筋,本就不稳的呼吸再次紊乱。 千束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一言不发。而后她上前几步,扶着诸伏景光的肩膀,微微仰起头,吻住了诸伏景光的喉结。 “呼哈!”是肺部通过大张的嘴唇猛吸了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原本紧闭的猫猫眼瞪得像铜铃,瞳孔因为过分震惊而急剧缩小。所有空气像是卡在喉咙间,一瞬间甚至忘了怎么呼吸。 短暂的几秒时间对诸伏景光而言宛若走过一个春秋那么长。 千束闭着眼,亲吻的表情认真投入。粉嫩的舌尖似恶作剧的孩童,在诸伏景光喉结处轻轻舔过。从亲吻变成用牙齿轻轻磨蹭啃咬,千束能感受到被她胳膊枕住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井、!”诸伏景光握住千束的双肩,将人推至离自己半步的距离。喉结得到解放,心底的火却越燃越旺。 “如果一直拖着不解决的话,心脏功能会出现问题的吧。” 如初雪温柔干净的女人就连在这种不该被允许的事上都过分善解人意,千束上前一步,是比刚才还要更近的距离。 她伸手挽过诸伏景光的脖子,近乎是靠在他的身上,柔软的乳rou压住他的胸膛。舌尖落在诸伏景光耳后,缓缓向下游走至锁骨。 “哈……不……” 不可以。 想要回予千束一个拥抱,但理智和摇摇欲坠的意识都在对他说“不”。不可以拥抱,不可以触碰,不可以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最温柔的诸伏景光,哪怕是被过量药物折磨得发疯,就算身体机能岌岌可危,宁愿以近乎是自残的方式固守阵地,也不想做出任何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的事。 温柔的指腹顺着肌肤的纹路从锁骨抚过胸膛,落在小腹处的肌rou。手指摸索游走,像是钢琴家演奏出的绝响,腹肌是她指下的黑白音键。 “哈……哈……”体温高得吓人,诸伏景光的呼吸变来越来越重,甚至开始有些黏稠。 “可以吻我吗?” 温柔的声色像蒙上了一层白纱,套上了名为“欲望”的茧。 喉结上下滚动,诸伏景光不敢回望向千束,他怕自己只消一低头,就会像一头迷失了方向的鹿,跌跌撞撞一头扎进她的温柔乡。沉溺其中,再不回头。 得不到回应,从喉间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哼。是拨弄在诸伏景光心弦的纤纤玉指,是大珠小珠滚落玉盘劈啪作响,扰人清智。 千束一手攀扶着诸伏景光结实宽阔的胸,一手向下,隔着白色毛绒吸水的浴巾,抚慰上被冷落已久的坚挺。她仰头,再次吻住诸伏景光的喉,鼻尖蹭弄着对方的脖rou,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肌肤间。 从未帮男子做过这样的事,手下抚慰的动作不得要领,却已激得诸伏景光丢盔卸甲。他僵着身子,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用力狠狠回抱住身前的女人。 想有上千只蚂蚁在血管中游窜啃咬,身体里翻涌着的是比隔靴挠痒还要强烈数万倍的渴望。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更多,越多越好。 “呼……哈……” 近乎咬碎了后槽牙,通红的眼睛也挂上生理性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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