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_笼中花短暂前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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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花短暂前奏 (第1/2页)

    

笼中花·短暂前奏



    西尔维亚扯了下裙角:“我自己走。”

    维德兰敛起眼睫,风暴潮在眼底卷起蓝色的浪。他伸臂揽过她的肩头,带着她离开,走下红绸堆砌的舞台,蹚过宾客们窥探的视线。走过门槛时,西尔维亚被毛毯翘起的边沿绊了一跤。

    她脚上的舞鞋薄而韧,后方支着水滴形的镀金鞋跟,这么一崴,踝骨髓里烙进刀割般的疼。她索性踢掉鞋子,光脚站着。

    维德兰目光下移,像退潮的海水渐次抹过她的身子。走得有些急了,裹住胸口的刺绣抹胸下方藏了团呼之欲出的鸽,一起一耸间顶住布料像要扑棱而出。从赤裸的腰肢到柔纱覆盖的大腿,均在纤韧中带着恰到好处的rou感,最下方,圆润白皙的脚趾陷在毛毯的细绒里羞怯地蜷着。

    他脱下外套裹住她的身子,拦腰将她扛起。

    “你怎么在这儿?”男人的手掌隔着薄如蝉翼的细纱裙把持住她的臀部,硬棱棱的拇指狠狠戳进股缝碾着尾骨,声音被不悦的躁意所浸透。

    “唔……”西尔维亚拧了拧身子,实在使不上劲儿,只能跟条煮软了的面条一样瘫在他宽阔结实的肩上,嘴唇嗫嚅了几下简述了自己的遭遇。

    “那你呢?”说完那一切,她小声反问。

    声音沉甸甸地擂击她的鼓膜:“女皇叫我来这儿。”

    空气沉寂下来。

    静默又压抑。

    还有谁敢在维斯特里奥皇宫这么做。

    把一切串联起来想,西尔维亚觉得女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把她打晕放进给贵族子弟陪睡的女奴中,又叫维德兰过来欣赏,不过是想告诉他:想要西尔维亚,当成侍妾,可以;其他的,不行。

    决绝又果断。

    维德兰听到耳后传来细细的抽气声,腰后的衣料被一双小手用力揪住捏来捏去,温湿的触感打透衣衫直抵脊背。他放下她,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并没有哭,睫毛下垂用力拦住眼眶中企图溢散的液体,鼻尖和嘴唇红彤彤的像是垂过树梢的熟果。

    “西尔维亚,”维德兰的声音绷得很紧,摘下手套抚上她的眼睫,“先别哭――”

    他的手指触上眼睫末梢的那刻,眼睫终于不堪重负,眼眶中淤积的液体失去阻拦,像夏天清潭里涨起的水似的一颗接一颗溢出来,灼透他的指节。

    维德兰皱起眉,从未预料到自己会有这么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重新揽住她的身体,分开她攥成一团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扣住,沁着薄汗的掌纹细密相贴,交互体温。

    “别哭了――”

    西尔维亚用手背挡住湿乎乎的眼睫,维德兰氤热的鼻息熨着细嫩的耳珠,送进耳洞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躁意――是种隐约放软了的、近似诱哄的语调,与维德兰平时的跋扈和专断独行大相径庭。

    他拍着她的肩:“类似的事情不会有下一次。”

    西尔维亚被维德兰送回她的房间。

    关上门将凛冽的寒风挡在室外,再打开水晶灯,暖融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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