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因破坏财物而惨遭丁丁日光浴洗礼(下) (第3/4页)
致命的反差、刺激满满。 加上这闭塞的海船舱室空间,某些沉睡已久的记忆(牛车里第一次被某妖koujiao吸精)就快要复苏了啊啊啊嗷嗷嗷~~~ 绝美五官上的表情逐渐扭曲抽象化的鬼王大人浑身战栗、瞳孔抽搐,细密的汗珠渐渐开始在他的肌肤和额角周围浮现。 他轻轻扭动身体,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开始在周围到处摸索,试图在床褥上寻找到任何能来抒发这种自下而上羞耻压力的随便什么东西自救。 取向正常的男性其实一般都是很不习惯向他人张开自己的双腿,展示自己腿间之物的。 这当然和男性的某重要器官外挂、更容易受伤有关;但没办法,被迫摆出妇产科被检查姿势的无惨少爷自持身份——还没脱离人类行列太久的鬼之始祖脑内、还残留着太多身为人类贵族时期所保留下来的骄傲和矜持。 这些该死的骄傲和矜持不容许他对自己已经答应过并且没有威胁到他生命安全的事作出反悔的举动,譬如现在立刻马上一把推开腿间正埋头“欺负”或者说“玩弄”自己rou棒的妻子。 对那个女人太了解的无惨大人清楚地知道:他敢一脚踹翻那个女妖怪,对方就敢翻脸把他扔下船。 至于鬼王掉进海里会不会被淹死或失温而死什么的……这种事的答案他根本不想亲自尝试验证一下结果好吗! 快感逐渐从rou棒上涌向脑海,美貌的男人猫眼微眯、原本空无依凭的手指最终猛地攥紧了手边的被子,把它拖过来想要盖住自己的脸,好似这么做就能保护自己、不被某妖看去他那迟早会露出来的无比羞耻的高潮崩坏表情了。 只可惜他的身体还是无意识间出卖了他——原本死咬着的淡色嘴唇间、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喘最终还是泄露了出来。 “嘤~~~” 只是这么轻轻一声诱人的嘤嘤呜咽,就好似一场开战的信号般,瞬间点燃了战局。 被子罩脸不想直面自己即将惨遭的“凌辱”,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妨碍无惨少爷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一把攥住,然后直接被扯开露出了半边胸膛。 一股凉凉的气息喷在了自己一侧的rutou上,关着门点灯的船舱里当然不会有什么海风透进来(就算是有风也被床褥周围的幔帐挡住),所以那可恶的凉气到底是什么还用猜吗? 下一秒,rutou被牙啃的微微痛感就揭示了刚才的答案:喷在鬼王火热胸肌上的,自然都是他家母老虎般凶神恶煞之老婆大人的鼻息呀哼哼。 昨夜也被迫交过两回公粮以至于身体在获得了临时抵抗太阳之力的同时、也恢复了痛觉继而变得更加敏感。 rutou被咬的同时、还有只滑溜溜的小手在下面不停搓揉撸动着他的rou棒和包皮;饱受摧残的黑发美人原本就是梅红色的眼瞳眸色愈深,即使是躲在被子底下也无法改变他忍得眼角都慢慢发红了的事实。 任他多么想就此农奴翻身打地主、把月子推倒按在床上狠狠插入、猛cao一顿,但这-不-可-以! 主动就意味着败北,主动就意味着“免费”! 越想越气、心有不甘的鬼王大人红着眼尾,不仅气得下体愈发硬硕燥热、他用被子故意遮住的咬牙切齿表情最终也还是没能绷住,泄愤似的、他一口咬在棉被上,假装自己这一口是咬在了月子的血rou上,聊表他此刻无比愤恨并无处宣泄的“真情实意”。 自此你们应该也明白了为什么鬼王大人他放着繁华的北宋城镇不久居,只在唐土住了六年便匆匆还返当时比宋国落后许多的霓虹了吧——这他娘的就是卖身给某妖啊,按照无惨的脾气,能忍六年是真的很不容易了。 当然了,寻找青色彼岸花的生长地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沉甸甸压在他心头卸不掉的担子,在唐土的六年也依然是毫无所获的鬼王、最终不得不还返故土去继续他的找花大业;毕竟故土至少是确有其存在的(老医师笔记为证),而唐土究竟有没有这种植物、则完全是处于一种“薛定谔的猫”状态。 扯远了,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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