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 心软的神_用手给我,就像你给恩佐做的那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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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给我,就像你给恩佐做的那样 (第2/2页)

受啊,可不可以,帮帮我。”他一边蹭一边黏黏糊糊的恳求着他的神明给予更多,更多。

    米迦勒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拒绝。那么哈弗茨就把这些当做是他的默许和纵容。

    左手仍在他的腰间摩挲着,右手却抬起来扣住了米迦勒的双眼,所以米迦勒还是没有办法移动,甚至还失去了本就不怎么光明的光明。

    同时强硬的吻落下来,从肩头游走到脖颈,留下了一串串粉红的梅花印子。吮吸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他吻得太虔诚又太专注了,弄得米迦勒觉得有些羞耻。

    “别这样了好不好,你先让我起来。”米迦勒被顶的耳朵通红着,颤着声问他,不安地扭动着想躲开着密集落下的吻。

    光是亲吻敏感的身体,米迦勒便已经招架不住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身后的哈弗茨听着这句话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直接一口咬上刚刚照顾过的发烫的耳垂。

    “然后呢,你要原谅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怎么能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继续把我当好兄弟呢。”哈弗茨记得,很多次,芒特自称喝多了不小心亲到米迦勒,结果不就是被原谅了,还继续当着好兄弟和狗腿子吗。

    无论发生多少,发生什么,都是没有发生。

    他可不想这样,他宁愿米迦勒生气到扇他恨他,即使以他的性格永远不会这样做,也不愿意米迦勒原谅他,把他和别的什么人平等的看待。

    含着一点埋怨的心情,尖尖的牙齿就这样似磨似刺地折磨着娇嫩的皮肤。

    耳朵的主人米迦勒不堪其扰,痛的不顾下身顶着的硬物直接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唔........你......”刚一开口,哈弗茨细长的手指就敏捷地从米迦勒眼睛上快速滑了下来,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口腔,按住了他翘动的小舌。

    捅入地太急太深,喉咙太不舒服,米迦勒的眼泪也跟着冒了出来了。

    做了快三年队友,他从来不知道哈弗茨这样可恶。

    哈弗茨继续搅弄着。

    水声。是很清晰的水声,米迦勒能感受到自己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无论是被他隔着两层衣服蹭着那处,还是嘴里模仿着性交的手指都太超过了。

    太超过了.......

    “呜呜.........”米迦勒弱弱地嘤咛着。

    他用牙齿使劲咬着磨着,不让他的双指再动作下去,甚至想要把他逼退 ,但哈弗茨也不甘示弱。

    腰上的那只大手,过分地直接钻进上面的衣服里爬上了他的胸。

    先是摩挲。

    然后,便是一阵大力地揉捏......

    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他的手指也随之抽出,米迦勒的声音几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去。

    和米迦勒被欺负的愤怒与颤抖不同,哈弗茨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就硬的不能行了,乖顺地用头发从背后蹭了蹭他的脸。

    “帮帮我好不好,就用手,好兄弟之间不都是这样的吗?”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指尖刮蹭着米迦勒的rutou。

    为了方便直接把衣服推上去了。

    “哪里有这样的好兄弟,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 才不会这样对待我。”米迦勒满心的委屈。

    “那你和恩佐呢,你们不也是好兄弟吗?”哈弗茨几乎是用一种刻薄的语气在回话,“你们绝对亲过了。他到俱乐部的第一天,他看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阿根廷人可以,德国人就不可以?

    他把怀里的人松开了,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这下他能看清楚他唇上晶亮的口水和被他掐肿的rutou,简直让他硬到爆炸。

    “现在你要做的事情不该是掉眼泪了。”哈弗茨温柔抹走了米迦勒眼角的泪水,“要是在别的地方哭,我肯定都愿意杀了自己来给你道歉。 ”他顿了顿,“但你现在你就坐在我的床上 。”

    他捧起那双漂亮的像艺术品的手亲了一口,放在自己被顶起来的拉链上,“现在你该解开它了。”

    “只要你用手好不好,就像你和你的同胞恩佐做的那样。”

    他问的有多温柔,手上抓着他的力道就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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