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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你有病吧?”被迫尝了一嘴自己的味道,韩信挣扎著摆脱,一边喘气一边恶心。他乾呕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李白拨开他微微汗湿的鬓发,凝注望著病床上的人。昨晚韩信烧到了将近四十度,吊完两瓶水以后体温才勉强回复正常水平。如今身体状况好不容易改善了些,他当即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反抗,好似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焰,让人更想把他捉在手里,据为己有。目光不经意落在胸前精致的乳链上,李白不能否认自己很喜欢,但是…… yinjing再次被握住时韩信吓了一跳,刚宣泄过一回的性器没那么快勃起,他不知道李白又发什么疯,见他没有反应,竟加大力度飞快地taonong著那可怜兮兮的东西。韩信被他弄疼了,忍不住把他知道的一切脏话全骂了一遍,腰部猛然往上一顶,又颓然落下。李白一手把著他的yinjing,俯下身,狠狠咬住右侧红肿的rutou,根部穿刺的银钉像针一般扎破皮rou,那一刻的痛楚无以复加。韩信大口吸气,整个人都在颤抖,眼角滚落一滴痛极的泪珠。 “韩信,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碧绿如盖的眼睛阴郁暗沉,往日碧甸子般清透的颜色阴晴不定,然而此时此刻他依旧是笑著的,“所以听话一点,好不好?” 他从最初便知道他们想把他当狗训,因而李白的话并不使他十分意外。他们当然可以取用他的身体——这一点已成既定事实,区别只在于多或少——但休想驱策他的灵魂。韩信险些笑出声来了,这群暴徒,这群蠢货……!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韩信垂眸望着李白,若有所思,“因为你是个贪得无厌的小屁孩,太早得到了太多东西,还以为全世界都是你的。当现实与认知发生冲突,你就会想方设法改变前者,从来没想过自己是错的。” “我不喜欢听别人教训。”李白说,歪着脑袋枕在韩信胸口,听了一会心跳。他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锁骨窝,“但你可以是例外。” 猝不及防地,他的手指从微微立起的yinjing下端探了进去,滑进那个因承受过泛滥的性事而肿胀难消的秘道。韩信的雌xue天生位置靠前,挨cao得厉害了甚或能从正面看到骆驼趾形状的私处,眼下忽然遭袭,两腿条件反射并拢,也不过枉然夹住李白的手掌。倒显得他多么浪荡求欢似的。韩信恨极了自己食髓知味的rou体,再多掩饰也像个笑话:李白插进来的同时,他便下意识绞紧了他的手指。 疼得红彤彤的rutou由怜惜的舔舐哄得柔软,连痛楚都被拉长,变得绵密。李白闷闷地笑,更令韩信神思不属,直想咬人。深埋在湿滑水道内的指节缓缓深入,一边按压拓开狭窄的xuerou,一边挖掘溢溅的yin汁,不紧不慢地揭晓韩信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难填欲壑。双腿在束缚带宽限的范围内微微张合,这取决于韩信是否察觉本能对李白的迎合,身体上下一齐被玩弄的快感宛若波涛,刷洗去勉力支撑的神智。是药。他们又对他用了药—— 李白的舌尖沿着乳链蜿蜒的路线,从右侧rutou迤逦行至左侧。活络的舌头勾起搭挂在螺形纯银圈边缘的链扣,热乎乎地舔画着,环绕玩成了深红色的乳晕顺逆时针交替打转。多余的涎水顺着胸肌线条徐徐淌下,李白不时地卷住乳链拉扯,迫使那破了皮的可怜rou豆翘得更高。躯体仿佛过电。韩信从未设想疼痛也会成为情欲的温床。他一阵接一阵地战栗,小腹紧张蜷缩,听着股间雌洞被抠得啧啧作响,肚皮至深处好像有什么收不住的东西要往外喷。 “这不是很享受吗?” 长指忽然从翕动的yindao中抽了出去,带出一捧新鲜腥咸的热液,失禁一般淋在床垫上。韩信不知从何时起已喘得难以自禁,胸乳间金链也随他一道颤抖,色情得近乎下流。探视凳在地板上拖曳出令人牙酸的尖鸣,李白解了他腿间的绑带,跻身跪在了病床床尾。他的姿势仿佛要为他接生,无力外敞的大腿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腿心那口鲜红水嫩的xue洞。重峦叠嶂的幽深洞口宛如仙境,湿哒哒地淌着甘甜的性液,其中混杂着含了一晚上早已捂融化的曳影的jingye,被李白用手指引流,呼吸间隐约可见。 “脏死了。”李白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发泄着什么似的用力擦拭韩信悄然淌精的xue口,材质亲肤柔软的布料轻易便吸饱了水,粗糙进出着敏感的入口,反倒逼出了更丰沛的汁液。韩信徒劳夹紧了李白的腰,手帕每每拂过胀成了一粒小豆的粉红rou珠,都会刺激得他向上抬臀,追逐那点虚无缥缈的抚慰。 “嫌脏,”韩信抬眼与李白对视,高挑的眉梢近似挑衅,一边放开了喘息,一边唾弃道,“那你倒是别摸啊。” 李白比他预想的还要没底线。只见他温温软软地笑了笑,便弯下腰去,从硬挺的yinjing吻起,蜻蜓点水般掠过茎身与囊袋,托起韩信的臀往雌xue扫去。那里才刚清理过,淡淡霞色唇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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