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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第5/9页)
。」接着转身走人,一气呵成。徒留下医者和伤者,沉默对望。「放开我。」冷冷要求,荼靡挣扎着起身,赤裸着受伤的脚踝站在冰冷的地上,她眨也不眨眼。「我要回去了。」跛着脚,就打算离开,却被人一把扛进实验室,不甚温柔地被扔进洗涤槽中,粗"/>鲁抹去所有脏污。「再怎麽不原谅,有必要这麽做贱自己?」漠然地任他替自己缝合伤口包扎,荼靡自嘲的笑了几声:「我没有,只是活的太无趣,找些乐子罢了!」「这种乐子还真是有趣。」没好气的剪断缝线,亚尔萨斯翻翻白眼,看着这具差不多毁了的身体,头痛万分。冷淡地拍掉身上残留的自己的r"/>屑,荼靡漾起美丽的微笑:「是很有趣,想着自己徘徊在生死之间,关掉痛觉只享受刺激,多美好?」唯有如此,才是真的。「你这种样子真是丑陋至极。」听见这句话,她不由地想起刚刚骑士长暗骂自己的话,在亚尔萨斯将伤都处理妥当以後,摇晃了下起身,她披着病人服就这麽走出门去:「是阿,我是。」「荼靡!」不理会身後的男人叫唤,她关掉所有痛觉,只感受着风吹拂过身体迟钝的感觉,有些不真实。风起了,孩子,你那边好吗?我不好,可却想不到还能怎麽做?究竟,还能怎麽走?她模糊的想起不久以前,她也曾柔软着心,期待未来。未来。***半躺在透风的回廊,木制的地板上全是蜿蜒漫漫的鲜血,她看着这样的景致很是着迷。「小姐,快些止血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的。」埃已经想不到有什麽办法劝她,苦口婆心听在她心底,就像是笑话一样。抬起手任他包扎,荼靡一脸埋怨:「我的力道很轻的,死不了人!」浑身的香气浸染血腥,多了一股诡谲而魅惑的气味。「只剩下这里可以喘息,还赶我麽?」痛心万分,埃终於对她说出重话:「放弃自己的人,是小姐自己!」扶着那副看似脆弱的肩膀摇了几下,像是要让她清醒一样。「就算没有人陪在小姐身边,小姐一样可以坚强起来的,不是吗?」挥开他,荼靡受不了如此,凭什麽让她坚强?凭什麽她就得好起来?有谁经历和她一样的遭遇?为什麽每个人都要要求她做这种谁也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我不想!我累了,我受够这一切了!埃,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尖锐地叫喊过後,她发狂地冲出住所,一把火烧了那一大片荼靡,熊熊烈焰像是要吞噬人一样的旺盛,通红而炎热。直到什麽也不剩为止。什麽都不存在,那她只要是复写命令的人就足够,不用再起任何波澜,彻底让心死去,而後就能如他们所愿的活下去。纵然没有人可以听见她心底哭泣的声音。後来几次任务,她异常听话,几乎无伤而返,只是变的沉默,并且温驯,打从心底的。「骑士长,遵照计画,将晶片带回。」屈膝将物品双手呈上,荼靡低敛的脸上平静无波。看着她挂着笑的脸摇头,灭无声叹息,接过晶片之後转身离去,只是在离去以前丢下会让人火冒三丈的话来:「虽然这不是我该管的,可有句话得告诉你……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心了!」在那瞬间,荼靡生平有了杀了他的冲动。连孩子都生了,他想要什麽,哪次没有遵照他的希望去做?保持距离,拉开彼此的关系,甚至是听他的话停下发泄的自残,只能这样寂寞的活着,他还想要怎样?不是不想有牵扯?那就继续不管不就得了?关心她的人,关心她的人……轻笑出声,荼靡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半点也没有恼怒或者其他情绪,就只是单纯的恭敬,却包裹恶毒的糖衣:「我们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那抹单薄的身子让风吹了下,发丝飘逸在空中,烟烟袅袅的,煞是好看。「不,对着明知道不可能的对象空想,搞不清楚身分状况的魁儡,可不是我。」而爱上他这个魁儡的白痴,更加愚蠢至极的自己,废物到如此地步,自做自受,怨不得人。至於为什麽这麽对他说,她蓦地发出一串悦耳动听却又尖锐的笑声,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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