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11 (第2/5页)

切入点。

    在一次补习之后，傅生对她说好久不见，郁小小问他之前怎么了。

    “总要做些改变的。”傅生说道：“父亲在怀疑我是反社会人格。”

    郁小小很疑惑。

    “之前外公死的时候我很迷惑，生与死到底是什么，于是做了些实验，把父母吓到了。”傅生轻描淡写，“若我继续表现出超常，父亲就会继续怀疑我。为避免一些可避免的事情，我决定完善一下我在外的人设。”

    “jiejie，我总觉得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傅生歪歪头。

    郁小小在这一瞬间推翻了所有做好的准备，她直接说：“我想猥亵你。”

    傅生呆了一呆，他理解着这句话的意思，脸上浮现出笑容，“jiejie是说，想和我亲密接触吗？”

    “是的。”郁小小上前，“你也可以理解为，教导生理健康课程。”

    “也是在外的解释吗？”

    郁小小无置可否。

    “我以为你会问一问为什么。”

    “那么jiejie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郁小小上前抚摸他的衣领，“我想这么做，不是吗？”

    “是的，jiejie。你可以这么做。”

    十二岁的男孩子已经不低了，基本和郁小小持平。面前的男孩好似没有自己的意识，在等待面前人的动作。郁小小忽而收手回撤，傅生看去。

    “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瘦？”郁小小看那节腰肢。

    “一家封闭的学校，”傅生回答，“教导国学儒家经典。”

    郁小小挑眉，“戒网瘾那种？”他的身上并没有伤疤。

    “差不多。”男孩居然想了一下点头，“只不过不倡导暴力。关小黑屋，轻微电击比较常见。”

    力道忽得重了一下，郁小小皱眉，抬头打量若无其事说出这些话的傅生。

    “你母亲死后呢？”

    “他觉得我没哭，教导不够成功，把我送回去了。”

    “你怎么回来的？”

    “其他学生联合掀翻了他的老底，父亲把我接回来了。”

    看着郁小小审视的目光，傅生笑了，“好吧，我是主谋。”

    “为什么？”让自己遭受这些？

    “他不会再结婚，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

    “你相信？”

    “他做了输精管阻断术。”

    慢慢慢慢，郁小小问：“你不相信他？”

    傅生笑，“jiejie，我相信谁？”

    郁小小的动作慢下来，她忽然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前所未有的负疚感。她揽过傅生，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

    黑色毛刺扎人，郁小小叹口气。如有千钧重。

    “jiejie不必歉疚，”傅生伏在她腿上，气息一吐一吸，“没有人会永远相信一个人。”

    “也没有人，会永远偏爱一个人，是吗？”郁小小像漂浮在天上。

    “jiejie，你偏爱我吗？”

    空旷的房间内，书桌，阳台，大床，长发的女孩坐在椅子上，腿上趴伏着一个男孩。

    “我不知道该不该做下去。”郁小小喃喃自语。

    “但jiejie总会做下去。”

    郁小小捧起他的脸，四目相望，“你有没有得到些许慰籍？”

    “jiejie，你这样天真，会很令人为难。”

    “我该冷酷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