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与挑事儿(二) (第2/4页)
他拦着,说是这处不稳妥,免得被不相干的人撞见看了去。这时正是黏着满身热汗难耐得紧,得了他这话,便手脚极快脱个精光。 他却于此时抽了出那物,抱起守玉转个面,跪在椅面上。 “嗯啊,你干嘛呀——”守玉正爽利得紧,忽然失了这爽利,心都跟着空了,埋怨瞪他一眼。 “玉儿,你夹得我丁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了,要舔舔才能松快些。” “师兄再忍忍么,把人不上不下吊着,可是难受呢。”守玉真心实意撒着娇,见其不为所动,便只得颤巍巍跪直了身子,两手将他胯下湿热那物握住,伸出舌尖细细舔弄起来。 真是讨厌! “你这小嘴含我的时候,说不出花言巧语来,才信你说的心里只装着大师兄一人呢,有这功夫才符合师尊期望里颠倒众生的妖孽,谁挨上你能逃得脱?”他像是从未有过的畅意舒展,声音也高了几分,“可也给九师弟含过不曾?” 守玉本来只是疑惑,大师兄一向不好糊弄,这才几下,就能引得他这一通赞,听到后头便也明白过来,抬眼静静望着上头。小嘴儿闭得死紧,大眼却会说话,“师兄你至于不至于?” 至于,太至于了。我再没什么能送你的了,送了命还是你给救回来的,我多惭愧。 劳北雁被吐出来后仍是嘶嘶哈哈,不时挺腰往她唇边戳,万分受用似的,见守玉迟迟不配合,也怕再近前两步,演砸了这出好戏,抬起她下巴,硬挺灼热的阳物湿淋淋一根自唇缝蹭进,使了几遭蛮力,就抵进大半根去,托住她后脑,挺腰抽动起来。 将这半夜的隐忍畅快泄过后,抓着守玉胳膊不令她栽下去。 他冲她身后扬扬下巴,像是才发觉来人,“九师弟也是醒酒来的?” 他带着半是餍足半是疲倦的笑意,“玉儿现今功夫越发纯熟,师弟怕是功不可没。” 狼王脸色阴沉,停在五步之外,厉声道:“将她给我。” “啧啧啧,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劳北雁放开守玉,随手捞起腰带系好,“狼弟如此体面威风,我竟再得不来你唤一句师兄了呢,还是咱们玉儿乖些,好师兄好哥哥唤着,你叫我怎么舍的给出去?” 守玉咳了会儿,也缓过劲儿来,擦去唇边白液,捡了衣裳松松披了,哑着嗓道:“这可怎么是好,你们各自有了不菲身家,这个也要我,那个也要我,总不能将我劈做两半,一人牵走半边儿,说不准天长日久能够长成全乎个来,师兄们也少不得耐心些。” “胡闹。”狼王轻易便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等血腥场面,唯独不能往守玉身上联想。 “这也不行,”守玉往椅里一歪,“若是易地而处,是我与别的女子争风,你们会怎么办?” “还有这等好事儿呢?”劳北雁反问道,往她边上挤,后腰上挨了她一脚,便吊着坐个凳子沿儿,“那不得多看会儿,还有那位姑娘,能比师尊说话还好使,可得好生供起来。” 于是不出所料又挨了一脚。 “为了离开玉修山,你俩费了多大劲儿,可若是还同我有牵扯,种种努力却是都白做了。”守玉知道他们背着山高海深的过往冤仇,她那性子最是怕麻烦,无论如何也不肯被扣上一个绊脚石的帽子。 “便是不同旁的什么人比,我不喜欢九师兄岛上的妖兽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凶恶,都是毛茸茸的竖耳长尾却半点儿不讨喜,也不喜欢没有底儿的南海,我个陆生陆长的合欢宗女修,喝不来南海的水。” 狼王沉着脸,“玉儿,你到底要怎么样?” “九师兄能放下王上的位子?”守玉问他,又转向劳北雁,“这回宁家岛宴派了你来,想来大师兄在族中立稳了脚跟,此时要你骤然离了南海,你可情愿?” 这两个师兄如何待她,守玉心中自然有数,莫说此时不过半带玩笑说出来,就是较起真来,翻出旧账撒泼打滚,非要他们答应也不是不可能。 两个正暗暗较着劲儿,为了将对方压过一头,会应得干脆利落,瞬时就将她所求办妥。 但是答应了之后呢,再回去玉修山么,还是另找个无人山头隐居过日子呢?数着万个万个日夜往前过活,终在某一夜月圆,他发起狂来,将她拨皮拆骨,吞进腹中,或在某一日朝阳,他落尽最后片银麟,闭上不复湛蓝光彩的灰暗双眼,倒在她怀中,重复十多年前在山村小屋等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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