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宫女手很白_63:说是要事,她只一想到就脸红难自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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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说是要事,她只一想到就脸红难自处 (第3/5页)

,已有些强令地让齐瞻月伸出手来。

    齐瞻月自知在这种事上自己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得探出手腕让曾时把脉。

    曾时凝神号了一会儿,就收回手了。

    “如何?”

    曾时表情还算轻松。

    “婧嫔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了,多加休息即可,至于娘娘的旧疾,微臣拟的方子还是得继续用着才行。”

    赵靖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嘱咐曾时务必好好照看齐瞻月的身体,也就让人下去了。

    太医一走,门口站岗的宫人几乎看不见身影,好似这暖阁之内只剩两人了。

    赵靖就着医嘱,还在cao心。

    “曾时的药不好喝,朕知道,但你还是得按时用着。”

    那是给她调理寒症的药,根据身体情况,逐渐换着方子,已吃了几个月了。

    可说完这话,赵靖没有听到齐瞻月惯常地乖巧称是,看过去才发现她又是那副幽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

    他差些把那茬跳过去了,都忘了齐瞻月今天是来跟自己讨说法。

    心虚卷土重来,赵靖僵坐在原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齐瞻月既是想要问个明白,也是来请罪的,用那种地方服侍皇上,怎么看都是罪孽深重,可现下,门口就站着宫人,暖阁灯火通明,她也说不出口来,忽而有些懊悔自己来这含韵宴。

    两人正这么干坐着,于庆又进来报。

    “皇上,宫闱局的人来了。”

    宫闱局这个时辰来,必然是让皇帝翻牌子的。

    齐瞻月也是知道的,瞧过去赵靖还是不愿看她,心里有些酸味,开口轻声说到。

    “那臣妾先告退了。”

    说完已站了起来。

    赵靖见她真要走,也顾不得那昨晚理亏的事了,跟着下了榻,已拉住人的手腕,齐瞻月受劲儿,怕拉拉扯扯地不成体统,止住了脚步,只是侧身背着他低着头。

    赵靖见她扭着气,转身给于庆使了个眼色,让把宫闱局的人给打发了。

    于庆悄悄瞪着眼睛,想不明白这两个主子是怎么了,都如此别扭,躬身出了门。

    赵靖留了人,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木木地牵着她的手腕。

    齐瞻月站了一会儿才低声问到。

    “皇上今夜不翻牌子吗?”

    赵靖听了这话,一只手拂上她的肩头,将人转了过来,低头看着她。

    “你在这,朕翻什么牌子。”

    齐瞻月颧骨处微微发红,撇开头声音更小了。

    “臣妾今晚可伺候不了您……”

    ……

    他当然知道,一时有些语塞,默了一会儿才说。

    “不要你伺候,曾时说了你得好好休息,今晚早点睡吧,朕叫人给梳洗。”

    齐瞻月推脱不过,也确实有事得在那床上私密时问他,也就答应了。

    皇帝与嫔妃沐浴梳洗并不在一处,赵靖见她应下了,安抚尴尬地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去了围房。

    等到他回来时,不想齐瞻月已经躺在床上。

    见她躺在外侧正要起身,已十分自然地把人赶到里面去了。

    “这么快就洗漱完了?”

    嫔妃头饰繁复,又要伺候皇帝,睡前梳洗总是比男人更费时间,往常总是他要在榻上看会儿书了,齐瞻月才会来。

    齐瞻月捏着被子,并没有答话。

    今夜是在含韵宴,都是御前的人,她实在没那个脸光着身子让人伺候,只怕那臀上的一白一红,和后xue的狼狈被人看去。

    连周俐,她都无数遍要其保密,不可说出去。

    最后只让人打了水,卸了脂粉洗脸清口和洗了脚。

    可听到皇帝这样问,她又有些怕不合伴驾礼制,皇帝嫌她没清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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