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花而已 (第1/3页)
自小身体健康且好动的鸣人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偶尔有过感冒也让其自然过去,不知不觉就好了起来。毫无疑问,医院的味道对于他来说是陌生且刺激的。他在这股令人不安的气味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边的佐助。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双手都缠有绷带,绷带下的皮肤隐隐地灼疼,未被包裹的肌肤上也呈现出经历过火灾般的烧伤。佐助坐在床边,弯腰伏在他的腿上,静静地沉睡着。一睡醒就能看到这样的脸,自然是令人心情大好,什么皮肤的疼痛感,什么住院的原因,鸣人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鸣人见他细眉长睫,肤色雪白,睡相朦胧静美,整颗心都颤动了起来。在这张白皙的睡脸上,一对天然如扇的睫毛正在轻轻抖动,像是活的一般,乌黑的头发像画出来似的,随着他睡下的动作微微倾斜,悄悄地垂到脸蛋前面来,露出了整只耳朵。那只又白又美的耳朵看得真让人心里发痒,恨不得狠狠咬住,含在嘴里。他的鼻梁线条玲珑单薄,鼻影色泽无比的洁净,紧闭的嘴唇宛如柔美的水蛭环节。节骨如冈峦般的手正轻轻地搁在鸣人的腹部,随着鸣人的呼吸而微不可见地起伏。 宇智波佐助整个人都是浑然天成的。在佐助面前,所有女性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鸣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感谢变态系统的鼓励了。虽然他对佐助的喜爱根本不需要别人去教导——他好像是命中注定要喜欢上佐助的——但如果没有一个旁观者清的人来鼓励他挑明这一切,可能现在他还在河堤边偷看佐助不敢搭话。 “我的佐助……”他抚摸着佐助的脸,之前的记忆慢慢浮现,心中暗自焦急,不知道等佐助醒来后该说些什么。 对一位刚刚经历过全家惨死的悲剧的少年,应该说些什么才不伤人心?不过,他可是后宫王兼搞黄王,不能用思考解决的问题,就一律用搞黄行为来解决,别说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俯下身,捏住佐助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上次他也亲过,不过那天晚上他在认真谈恋爱,所以纯情了些,没有放开手脚。事实证明,还是粗糙点的方式适合他。 鸣人趁机将舌头探入佐助的口中。佐助是如此宁静,如此沉默,不会给予他熟睡以外的回答。他模仿着jibacaoxue的抽插动作,在佐助的舌苔上不断地摩擦舔舐。佐助的舌苔干净滑嫩,完全可以从舌尖上传来的触感推断出把jiba插进嘴里会有多爽。他在佐助的口内左拨右挑,含住佐助的唇瓣用力地吮吸。佐助紧闭着眼睛,乖巧地接受着一切。两人的嘴唇贴得紧密无缝,鸣人肆无忌惮地进行着漫长的吸吻,直到佐助开始发出一声声的轻喘。 “唔……”佐助眉头轻皱,渐渐清醒。 鸣人没有注意,或者注意到了也不打算停下来,还在吻着他激烈地吮吸。 佐助一拳打在他的头顶,他这才痛得松开。嘴唇分开时都拉丝了,发出了“啵”的声音。 “你干什么?”佐助用手背揩着湿润的嘴唇,红着脸瞪他,“大清早的就不安分吗?” 鸣人鞠躬道:“对不起,下次还敢。” “够了,不想和你扯这些……你现在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你自己皮肤不舒服都没有感觉吗?”佐助用眼神示意他看一看自己的手臂,“那样的烫伤,不会疼?” “啊?我之前被开水烫过?” 见他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确实不像说谎,是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佐助便也不好再指责什么。 “当时我隐约听到了一种野兽嚎叫的声音,感觉像是地震了,醒来后就看到你在破坏四周的房屋。你变得像一只狐狸,不过还是能勉强看出人形,我想确认你的身份,就喊了一声你的名字……你恢复后,皮肤就变成那样了,像是被烧过一般。” “狐狸?”听佐助如此说,鸣人也不禁联想到一系列事情。 村里人总是当着他的面叫他妖狐,生怕他本人听不见似的,他也不是聋子,自然知道自己和那些人口中的妖狐有个一二的联系。他的体内有妖狐吗?还是说他自己就是妖狐?或者说,他以前和妖狐有过什么接触? 这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底细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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