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眼丁真,鉴定为:正宗家的大飞足 (第1/3页)
正式考试那天,佐助没有去观战,一是因为观战席已经被预定完了,二是因为与其坐在那里盯着,还不如早点把新衣服做出来,对鸣人的帮助更大,所以便在家中赶制新衣,腾出手后就去找自来也修行。 另一边,鸣人与宁次被安排在了第一场,两人战了十几个会合后,鸣人领教了一回宁次的回天,顿时有了个想法,便迅速结束了战斗,把那些上来嘘寒问暖的朋友们应付过去后,快步去了医护室找宁次。 宁次正坐在病床上,正回想着鸣人打败自己时的姿态。他没能逃过慕强心态所带来的情感搏动,这股搏动如同一只新春枝头上的小鸟,正在自己胸口处雀跃,令他感到紧张和欢喜,也感到眩晕。他执着地盯着窗外的飞鸟,似乎只要他盯得足够长久,鸟儿就会被他所感动,为他指明这就是一段感情即将正式开始的预兆,并牵住他的衣角,把害羞的他牵到漩涡鸣人的面前,代他说出那一句话语。 这当口,鸣人敲门喊道:“宁次,我可以进来吗?” “请。” 鸣人推门进入,宁次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他:“你不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没什么兴趣,就想来看你。” “你怎么又说这种奇怪的话……” 鸣人笑而不语,忍不住去打量他。他正伸手去提那自肩上滑下来的白被褥,手褥相衬,美如珍珠,那些自胳膊处一泻而下的一层又一层的细软豰绉如此优美,配上他散开的长发,看上去恍如古希腊时代的身着白色长袍的女神。照明灯贴近着他的脸庞,把他踌躇的情态映照得更吸引人。 方才的战斗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正把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气息恹恹,细喘微微。再把他仔细看,果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般,整个人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鸣人一时看入迷了,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宁次看他一直呆在那里眼都不眨,忍不住揶揄:“又找不到事情做了?” 鸣人连忙应道:“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你等着,昂。” “嗯。” 鸣人接了杯水回来,迈着大步子,得意地哼着歌曲:“千万朵鲜花,山茶花最香,千万颗星星,织女星最亮……” 另一边正想进门探望宁次的日向日足一眼瞥见了他,看他形容随便,步伐吊儿郎当,歌声也一言难尽,唱完后还吹口哨,便对他没了好感,出声警告道:“这里是伤员修养的地方,请保持安静。” 鸣人赶忙收住,正要道歉,却发现这个人正是日向的家主,瞬间没有了道歉的心情:“又不是你修养的地方,你管什么?” “宁次还在里面静养,他会感到困扰。” “你又没问他,怎么知道他困扰?万一人家就喜欢听我唱歌呢?” “是吗?我确实无从得知,若真是如此,就是我失礼了。” “没事,大家族的长辈就是有教养,我自愧不如。您是来看宁次的吧?就在里面,请。” “多谢。” 日足正要开门,鸣人马上就把手放在门把上,把他能放手的位置都占满了。他看向鸣人。鸣人笑道:“客气什么,您请。”他又去开门,鸣人又赶来把他的手拦住了。他又看了鸣人一眼。“客气什么,把这里当自己家。请。”日足再次上前,鸣人又挡住了。他眼中带着疑惑:“我并没有客气。”“这就对了嘛,来来来,请进。”于是他再度伸出手,结果又被鸣人把手拍开:“诶诶诶,别客气,别拘束啊。”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你不想让我进去可以直接说。” “现在才明白?”鸣人面朝镜头,摆出了职业微笑,“屏幕前的读者朋友们早就觉得你不识趣了,”然后收回笑容,把脸转回来,“你还死皮赖脸地往宁次脸上贴?” “我看望我族里的人,难道不合适?我想对宁次道歉,和他好好聊一聊,并不是来伤害他的,你不用担心。你如果真是他的朋友,就请你让开。” 鸣人面露兴奋:“这么说,只要他接受了你的道歉,你就会把分家的咒印去除,放他们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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