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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水】融 (第4/4页)
。 水向上走,又向下流,将他的身体做了连通的一根管,来回穿透,最绵柔的存在最是有傲骨,他身上每一个孔窍都被jianianyin,yin欲壮大了yin欲,它挑弄抽插,他的水混进水里,加倍地玩弄自己。他在那一刻融化了,身体中是水,身体外是水,只剩一张皮囊荡在波浪中。两份的水,两份的欲,它的欲在呼唤他潜藏的本性,它深知他不是完全的精灵,上下的力同时碾压那层岌岌可危的面具。而墨丘利轻柔地笑起来,唇语呢喃,他知道它能明白,一份危险的渴欲要装在躯体中才能与人相亲。 “啊…唔…” 他被填满,又抽离,水里外应和,侵犯他的洞xue,他的血液被奇妙的液体替换了,舒缓而轻柔,苍白的皮肤下透出美丽的蓝色,更像画中沉睡千年的人物。与生俱来的空虚感被抑制了,不是强硬堵住,而是奢侈而浪费地,用更多更多的东西往里面浇灌,足以使一片贫瘠的沙漠洪水泛滥。他睫羽微颤,吞咽得太多了,有种不自然的眩晕感。 墨丘利无法言说身体里的触感,像手指,像舌头,又像yinjing,他的血管,他的心脉,他的食道,每一个通道都用作交媾,浑身都泛着麻痒,一种被剥离的东西重新回到身体上,叠加了百年,是爱是恨都同样剧烈。水柱猛地戳刺进去,他的身体剧烈一震,jingye和yin水在下身荡开,他既被jianianyin到孕种,又不断使它高潮。 液体剧烈地颤抖起来,guntang地注入体内,他的欲望被堵塞,逆流上脑,带出醍醐灌顶般的快感,他不得不坚挺,它却犹嫌不足,斥他虚伪,挤压他的内壁,让动情的粘液再次渗出。欲水如他生来带有的血一样,在皮肤下游走,所到之处,掠夺温度。敏感的皮肤,被水温柔地舔弄,感官也迟钝了,他无时无刻不与它接吻,身体被再三进入,而高潮来得那么慢,那么艰难。 “路德依。” 它又呼唤他的名字,在幽邃的监狱之底, 冰凉的水针抵住入口,墨丘利浮在一团水球里,yinjing被水波的起伏撩拨得硬挺,有温软的触感紧咬上来,紧致如处子的yindao。纤细的水柱好像骨骼般伸在里面,胀满了,结结实实撑开柔嫩的尿管。那感觉与后xue同样,水柱缓缓蠕动,欲望是无孔不入的,凡所孔洞,皆可jianianyin。水渗入毛孔,又从下体中流出,体温随着汗水被掠夺了,他滑腻,且温凉如一条鱼,就与深海中那些不见天日的畸形物种同样,它太寂寞了,竟将他短暂变作同类。 它忍耐着生理上的食欲,看着那根东西一点点涨大起来,针的动作很重,流体侵犯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若他能有羞耻感,也许能带来不错的快慰,两端都在被进入,墨丘利无法使力,任由它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地cao穿自己。 吮吸的水流愈发guntang,他明白这是它的rouxue饥渴,填满与被填满同样重要,它一边给予,一边索取,欲望是等同的,它试图剖分他的身体,从那副冰冷的假面下再挖出一个真正的活人来干它的yinxue。它给他许多,多到撑开一双女孩的手掌,他能给的却很少,不厌其烦地榨取,他微微喘息,沉浮在清澈的柔波里,声音低沉,却很动听。 “只要你拿得走,多少都没问题。” 不管是“那个”还是它,都是水构成的身体,它们是一种物质,粘稠,充实,荡漾在每一个恶人的细胞里,那是纯粹的欲,被剥离,被驱赶,从世界上放逐,与光之精灵枯槁的空壳不同,被神称作丑恶。 “路德依是否曾这样将欲望泄在你的身体里,又被你yin荡地射精?” “那个”没有回应,而它持续不断地撞击,臀rou泛起美丽的红晕,水波灌进口中,又把他舌尖挑起,如浓情蜜意一个吻。 “我最后杀你。” “因为你有他仅存的名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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