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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养心殿里喝闷酒,常海安静地候在一旁。这些日子皇帝经常喝闷酒,每次都是酩酊大醉,常海命人小心地抬上龙塌。皇帝并不知道,他喝醉后会喃喃乱语,有时喊“玉儿”,有时喊“贱人”,有时说“来抱抱”,有时说“要你命”。总之,常海听起来,左不过都是梦见冷宫那位。甚至有一次,皇帝在梦里还流了一滴眼泪,恨声道:“为何偏偏是梁彦……”常海一个去除欲望的阉人,看着皇帝这般为情所困,很是心疼。却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尽心将主子服侍好。这会儿,皇帝刚开始饮酒,一杯一杯喝着,脸色不佳。得意却是慌张地小跑入内,走到常海身旁,拉了拉他拂尘,望外瞟了个眼神。常海心道,这孙子真是愈发没规矩,也不知什么火烧屁股的事。好在皇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在意他们这处。故而,常海跟着得意出了内殿,不耐道:“什么事儿啊?”“海公公,奴才错了,”得意突然给他跪下,“奴才给皇上奉错酒了。皇上此时喝的是桃花醉……是助兴的酒。”常海倒抽一口气!皇帝喝了半壶了,都没发觉异样,真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赶紧去备酒,等会进去不动声色换了。”“嗻!”待常海和得意入殿,发觉皇帝已经没影了。隔着帘子,他们能听到皇帝在床榻间发出的微弱声息。桃花醉只不过是助兴的酒,并不至于伤身,更不会叫人神志混乱,他们也没多想,就候在外头,等待传唤。床塌上,刘晟倚坐床沿,解开裤头。此刻欲龙狰狞昂首,他难受地以手摩挲。原本是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满满的欲望无人填补,又如何泄的出来。刘晟拨弄了一记棒身,看着rou棒左右摇晃,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很难受?”rou棒又涨大了几分。“想cao她?”马眼里开始溢出清液。“真的忍不住?”rou棒举得更高了,仿佛一件骇人的凶器。“哎,是你要她的,不是我要。我是拿你没办法了。”此刻他也不说朕了。rou棒弹了弹,仿佛点头。刘晟扬声道:“常海!”“奴才在。”常海在帘外应声。“咳……宫中可有迷药?”常海瞠目结石,一时失语。还好有帘子挡着,皇帝见不到他的蠢样。他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回皇上,宫中迷药无色无味无残留,保证将人迷得七荤八素毫无记忆。”“好。”子夜已过。冷宫里如今只剩温琦玉和香云二人,在睡梦中被迷晕了,不到早上醒不来。皇帝穿了不显眼的常服,只带了常海一人,头一回步入冷宫中。待走入后院,他已经热得一身汗,小声斥责道:“干冰也不知道放置?”常海实在有苦难言。各宫都眼瞅着干冰份额,没有皇帝发话,他哪里敢往冷宫里送干冰啊。常海守在寝房门口,皇帝独自入内。因室内实在太热,寝房门窗大开,皎洁月光一路铺到温琦玉的床榻前。他借着朦胧月色,看到床塌上的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分身立即抬头致敬。只怪室内太热了,温琦玉不得不裸睡解热,可她睡相又不好,身子扭着,双腿大开,粉嫩的花xue正朝向来人,看着皇帝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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