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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恨》 (第2/2页)
br> 宋一锐是要玩他的,给他撸,还没到就撒手,沾了前列腺液往他股缝里抹,却又不再往里进了。曹志远被弄得崩溃,难耐地哼起来,宋一锐跟他打官腔:曹县长,我来不是干这个的。 曹志远这时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几把,握着宋一锐的手往自己xue里扩,还没cao就一副被cao傻的样子。待宋一锐叹口气在他xue里动起来时,三两下就爽得他要哭,没多久就眼泪横流。 他本不至于这么敏感,无奈被磨得太久,被捏着前端就射了。宋一锐大发慈悲终于肯让他坐进去,扣着他腰狠cao几下他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曹志远没有过这样的男人。宋一锐怎么看也不像是cao过男人的,如今把他cao爽了,曹志远心底里就没忍住夸一句。宋一锐把他抵在沙发上干,确实很会,cao得又深又重,爽得他要灵魂出窍。 cao过了还埋在他xue里,曹志远扭头一看,宋一锐除了解个拉链,身上衣服乱都没乱。他看看自己身上赤裸又羞耻起来,反手扯男人裤子要他脱。怕宋一锐不肯,又低头跪下去含住他那根,搂着人裤腿往下拉。 宋一锐看着他先把粘液舔干净了,又深喉进去,吃出一种沉迷来,沉声喊他,曹志远啊…… 他喊得轻,曹志远隐隐约约听见一句,退出来舔弄几下哀求道,别喊我名字。 刚说完就被宋一锐冷哼着托着屁股打了。缓缓插进去时宋一锐问,曹志远,我是谁? 他被插了个通透,挨不住便从嘴里缠绵出一句:宋,宋一锐…… 宋一锐拍他的脸,声音低沉地往他耳孔里钻:你连我是谁都敢认,怎么不敢认你是谁? 他身下一抖,哀叫着射了。 …… 曹志远迷迷糊糊想,宋一锐是像烈日一般的男人,是朗朗晴天。或许是暴君,或许是明君,压他一头像是炎日暴晒,初时熨热,渐渐便觉着要干裂而死。 ……还好耳边还响着水声。 曹志远以往的床伴,温柔顺从也好,阴翳疯狂也罢,到底不曾冷静又不容置疑地cao过他。他也就不敢觉得挨cao是对的,可又越藏越贪。 于是他这时满足道,不如……啊……我让你cao死算了,你我都省事…… 他抬眼,看见男人认真的眉眼又苦笑,宋一锐最大的仁慈在于坚定,他从不动摇,自己便无从低声下气踩碎尊严去求。 曹志远无声哭起来,不知道在哭什么。 那大手覆过他后颈:不怕了。 曹志远再也绷不住,哭至哽咽。 …… 三日,三日……或许没有三日。细算下来能有一天都不错了。曹志远咬着牙说要,声音虚软:警官大人,最后一顿你总得让我吃点好的。 宋一锐应道,哎。把他射了个满。 阖上眼,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做了个梦。他梦见宋一锐对他举着枪,含泪笑道,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曹志远抖了又抖,最终咬牙站直了。刚要闭眼,宋一锐要他往前走两步:那边有石头,你别硌着。 他崩溃着大哭醒来,被宋一锐圈在怀里,一点一点把泪擦干净了。 宋一锐皱着眉吻他,像是要饮尽他的不甘似的。 于是曹志远哽了哽道:宋一锐,你是个好人。 ——……好人,再caocao我吧。 可谓酣畅淋漓。曹志远高潮得七荤八素,叫得不顾廉耻,射空了喃喃出一句“谢谢”。 曹志远如今没什么可后悔的,错不在现在。当他踏入洪流便再无退路。他恨的是最初的曾经,可那叫行差踏错吗?好像也不是。 于是他说,宋一锐,我坏得太早了。你来迟了。 宋一锐插在他xue里修理道:不迟。别恨。 曹志远被捂住眼抽插,快到顶时说,宋一锐,你送我走吧。 …… 走吧,走吧。 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1] [1]《爱的代价》歌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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