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熊鱼塘_一点我和阿文的生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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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我和阿文的生活 (第4/5页)

已:抽屉被塞满了,我总不能像自己独居时那样一味地往里填充。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一方小小的丝绒盒的时候我的欣喜几乎要冲破天际,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遇见他之后,我的懦弱和胆怯总有一位更加勇敢的人来替我承担。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摆好,猜想着他会抓住什么样的契机说服我。其实我根本不需要被说服,我甚至在想,是否可以在他把这件事说出口之前抢先他一步。想了又想,我觉得不必要了,我在他面前像个赤身裸体的孩子,不需要装、也没必要装。

    与此同时,我心不在焉地划拉着柜子里的杂物,我的手指又摸到一本厚厚的辞典、和被压在词典之下的、那一封在海水中泡得皱皱巴巴的手写信。模糊的回忆瞬间朝我扑过来,抽屉里的戒指——多么可笑的巧合——我想起在网上发过的那个蹩脚爱情故事:抽屉里的戒指。

    春风街35号是我们家的门牌号。我以为已经破旧不堪的回忆好像被这颗戒指重新唤起了生机,我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样确信:那双有力的胳膊的主人拜托我把信寄到春风街35号、十几年前尚未建成的春风街35号。

    那封信上说,等我出差结束,我们就结婚。是啊,他要出差,一早就跟我说好了的。我还记得昨天他兴致勃勃地给我看他们这次的行程安排,要坐船,坐船去那座小岛上采风。脑子里除了反复的重演与预测塞不进任何东西,我有些神经质地一遍遍梳理脑子里吊诡的情节,可我越是想,他耳朵上的小痣就在回忆的人脸上愈发清晰起来,那么契合,宛若天生。

    我可能吓到他了,我想,但我又能做什么呢?命运这样玩弄我,还要我怎样呢?我一遍遍重复着你别去,你不准去,委屈的怒火让我难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与他好好沟通。

    其实我也不敢和他沟通,他那么聪明,隐藏无济于事,而我也断然不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关于我难堪的往事,如何出于自杀的企图而连累了一对无辜的恋人)。我不值得被救上来,(直到遇见他以前)我对不起那个人的牺牲,那个人本可以去救他真正想救的人。如果那个人就是他,我想我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无边的地狱中。

    他的脾气犟得很,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我偏偏想不出任何办法,以为只有使用暴力才能在此刻赢过他。他被我掐着后颈按在地上,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腿间湿润的xue眼此刻莫过于背叛,但我不在乎他怎么想,只顾得红着眼顶进去,不顾他吃痛的喘息,一点点往绞紧抵抗的xue心里凿。我被他箍得生疼,怒意把我的理智剥离到分毫不剩,粗暴地将他下半身提起,用指腹掐着缩在里面的阴蒂,嘲笑他固执的嘴却配了一副yin荡的身子。

    错误的时间配错误的人,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将自己称为正确的人。我连那段记忆都记不太清楚,我俩最后一次交合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的表情都因我的自卑和怯懦变得晦暗不明,我没有勇气拨开浑浊的水,只敢妄想着将那坛污水一口咽下。

    他小而脆弱的zigong被我像对待一个廉价的几把套子那样使用,平日里我怕他难受,不要说如此剧烈的cao弄,连进去都要挑他状态合适的时候,好好安抚一番,才敢小心翼翼地挤进去,每次cao到那里都像是要了他的命。现在他被我拦着腰胯抱起来,腿根被我的膝盖顶着无法闭合,额头抵着地面被动承受这场荒唐的强jianian。我回忆当时被绞紧的触感,比起出于快感,更像是出于疼痛,涔涔的冷汗淌了一身,都被我当作是情动与示弱的信号。

    当然,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施暴:我太怕他离开我了,那一刻我想不出任何其他的方式还能确保他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他的上半身再也支撑不住,胳膊一软瘫在地上,手紧紧捂着小腹,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拿铁钩去锨他脆弱的内里。我的yinjing一抽出来,yin液便混着血丝淅淅沥沥地洒到地上。我的巴掌控制不住落在他颤动的臀瓣上,以主人的姿态鄙薄身下这幅rou体。你可以说我不知好歹、说我根本就忘记是谁许给我这些特权,我没法乞求任何人的原谅,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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