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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闯祸了。 接到何医生的电话时,你这么想。 何医生在电话里说,查理苏在科室聚餐上喝醉了,问你方不方便来接他。 你当然说方便,叫了辆车立刻就往何医生给的地址赶去,毕竟你心知肚明查理苏喝醉的原因。 前两天,你的大学同学约你出来参加同学聚会,组织聚会的男生在大学时猛烈地追求过你,甚至前几天还在给你发消息询问你的近况。 查理苏觉得那个男生动机不纯,不太支持你去。 但你觉得没什么,有那么多同学一起,安安也在场。 查理苏想陪你一起去,但他那天已经安排了一场会持续到晚上的手术,不能调班。 你有点不开心,觉得他约束了你,一边答应他聚完餐就回来,一边赌气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才回家。 你蹑手蹑脚地开门、洗漱,觉得查理苏应该没有睡着,但他并没有起床迎接你,可能是在生气,你就没有去打扰他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你起床时查理苏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早餐在厨房”,还画着一个眉毛倒竖、嘴巴下撇的生气小人。 你接到查理苏时,他坐在包厢椅子里耷拉着脑袋,手放在膝盖上,乖乖的,动也不动。 你站在包厢门口喊他,觉得自己好像来幼儿园接小朋友的家长,“查理苏。” 他听见你的声音,猛地抬头,眼睛亮得过分,“未婚妻!”他一下子站起来想朝你奔去,却差点把自己绊倒在沙发边。 你努力扶着查理苏在路边等车,何医生告诉你,查理苏喝了大概半杯的红酒。你实在震惊到了,查理苏明明只有半口的酒量,你心里很过意不去,其实也没那么想去什么同学聚会,可能只是最近工作压力有些大,没有控制好情绪,把坏脾气转移到了查理苏身上。 何医生看你辛苦,想帮你扶一扶查理苏,可查理苏却黏在你身上不愿离开,他像八爪鱼一样缠你缠得更紧,胳膊勒得你差点断气。 “咳咳咳……查理苏,松手,你这样我们没法回家了”,你努力想给自己争取点呼吸的空间。 查理苏听到立刻松了手,“未婚妻……不要,不不回家,不要不回,好不好。”他好像还记着你之前赌气的事,却又不敢直接对你生气,只是很委屈地把脑袋蹭在你肩窝里,打理整齐的刘海被他自己蹭得乱飞。 你实在有些不忍,心中的负罪感在此刻达到顶峰。你摸摸查理苏后颈的头发,“对不起,查理苏,是我不好……” “不对不起,喜欢你。”查理苏在你侧脸亲亲,留下一片水痕。 你把查理苏带回自己家,将他安置在沙发上,转身想去找他的拖鞋,却被他拉住了手。 “不走……未婚妻,”他把你的手贴到自己侧脸,像小鸟一样用脸颊去蹭你的手心,“想一起。” 你摸到他软软的、有些发烫的脸,心里发酸,“我去给你找拖鞋呀,等我找完回来,你换好鞋,我们再一起,好不好?” 查理苏捕捉到“一起”这个关键词,乖顺地点点头,放开了你的手。 你走开时,他追随着你的身影转头,直到你消失在拐角为止。 你倒了一杯蜂蜜水,又带回查理苏的拖鞋,回到查理苏身边,刚坐下就被他紧紧抱住。 “好想未婚妻……”,他的声音糊成一团,黏黏糊糊地落在你耳边。 “我也想你,想你想你。”你用哄小朋友的语气哄他换鞋,将蜂蜜水喝尽,准备带他去洗澡。 你将之前查理苏放在你家的睡衣和换洗衣物找出来,又将水温调好,沐浴露放在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觉得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才将查理苏领到浴室。 “查理苏,你可以自己洗澡吗?”你还是有些担心,虽然刚刚等车时在外面吹了冷风后查理苏看着清醒了许多,也能自己站稳和走路了,但你依旧怀疑让他自己洗澡这件事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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