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瑜GB】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_【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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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第4/4页)

和兄长待在一处。”

    “小妹……你难道忘了文姜和齐襄公的惨剧了吗?”

    他深深闭眼。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

    春秋时期,齐襄公与同父异母的meimei文姜暗通款曲,文姜在嫁给鲁桓公后,对兄长依然念念不忘,并在随鲁桓公访齐时同兄长私会,被发现之后,齐襄公甚至不惜会因此而挑起战火,让公子彭生硬生生拽出了鲁桓公的两条肋骨,将他活活扼杀。齐襄公本人的命运也十分惨烈,死于政变。至于文姜,则在不齐不鲁之地度过了余生。

    《诗经》里攻讦文姜与齐襄公兄妹luanlun的诗就有三首,刺他二人yin乱,以至于祸国殃民,战乱频仍。

    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兄妹luanlun为世人所耻笑,同姓之间,乱了纲常,不但会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还会为家族所不容。

    他不愿让meimei也背负上这样的骂名。

    到底是何时对自己的亲meimei产生了不伦之恋,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这份情感,来源于一次次的宠溺,来源于一次次的任尔施为,来源于一次次的拥小妹在怀。

    还来源于,那日你醉酒,环着他的脖颈撒娇,口口声声念着他的名字,说喜欢兄长,不是亲人间的喜欢,而是男女间的喜欢,夸他漂亮,是《野有蔓草》里的美人,手也不规矩,拽着他的发,抚着他的脸,眼波流转,含情脉脉,最终箍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兄长……”

    那时,你喃喃着,亲一口唤一声,明明沉醉的只有小妹你一个,他却仿佛也醉了,头脑不复清明,任由你对他做出罔顾纲常伦理的事。

    背德感让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厉害,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怀抱着怎样一种心思抱着你走入内室。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唯你真实,唯怀抱真实,唯你攀附上来胡乱的吻真实。

    你们双双沉醉在那里,谁都不愿醒来。

    你眼神迷乱地解开兄长的衣衫,凝视着他胸膛上的一粒小痣,然后以那粒小痣作为起点,在他白皙的身上留下斑驳红痕。

    他的手掌压着你的后脑勺,身躯为你的吻而颤抖灼烧,紧抿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迷乱的声响。

    直到你褪去兄长亵裤时,他才发出一道惊喘,手扯住亵裤的边:“嗯呼……小妹,别……该停下了。”

    是该停下,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十恶不赦,再进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了。

    你喝醉了,他却始终清醒。已经将错就错了这么久,作为兄长,不该再错下去了……

    却不防,因为拽不动他的亵裤,你转而欺身而上,将腿抵进他的两腿之间,顺势将手与他扣了环,压在榻上一边唤“兄长”,一边迷醉地吻。

    十指相扣,十指连心。血脉相连的感应,相生相克的宿命。

    兄长的腿不自觉地环住了你的腰背,两腿之间的势峰与你相抵,在你拿膝盖颠蹭时,手紧紧相扣,指甲嵌进你的手背,留下浅淡的甲痕。

    当你的手指摸到那朵紧闭的花时,一向沉稳的兄长终于慌了神:“唔嗯——小妹,不可!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

    你总是很听兄长的话,但是这次,你没有听。

    你吻了吻他的唇,沉迷地注视着这张同你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兄长……小妹想要你……我也想像她们一样,唤你‘周郎’,而不是,兄长。”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沉醉的你潜意识里仿佛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哪怕醒来之后万劫不复……

    他闭了闭眼,伸手在你眼角轻拂,“别哭……”就此默许了你的一切动作。

    你的手指在他为你微微张开的花蕊处轻戳,伸进去的刹那,你在他口腔里肆意攫取,吞没他的喘息与悲啼。

    他的腰身为你弓起,他的呻吟是为你,他的颤抖是为你,他的悲鸣是为你……

    兄长在你身下蹙眉,薄荷嗓音变了调,发出呜咽之声,“小妹,轻点……呜呃……”

    而你为了听他不同寻常的呻吟与喘息,一次次碾过敏感点,兄长却不再发出声息,而是紧紧蹙着眉,仰着脖颈,咬住轻薄的嘴唇。

    那一夜,兄长的花蕊出了血。

    他以此为代价,换来了与你的南柯一梦。

    而那夜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兄长”的人,一觉醒来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留他一个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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