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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臣女主]越界的医患(二) (第4/4页)
眼,张宪臣不会想要在梦里杀了我泄愤吧,如果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在梦中肯定是要发泄出来的。 但他没有,他似乎真的被审讯室的人磨平了棱角,又或者他在梦中逃离了太多次最终又被抓回现实,他绝望了。 那条用来束缚他的布条没有勒在我的脖子上,而是被他温顺的放在我手心,仿佛交给我了伤害他的权力。 “你干什么?” “长官,”他语气有些卑微,神色甚至是乞求的,“你玩我吧。” 我几乎听见了他的潜台词:我要撑不住了,长官,给我一些真实吧。 看着他勃起的下半身,我心中哀痛,究竟要怎样的遭遇才会重塑一个人的身体?甚至于灵魂。 我把布条系在他yinjing根部,以前张宪臣从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干这活,也拿不准力道,不敢使劲。 “松了,”他低着头看我,明明是那么羞耻的话,配上他这张冷脸和上半身整齐的衣装,我竟有种被上司监督干活的错觉。 我解开重新系上,这次缠的力气重了些,用力勒的时候他眉头xiele声喘息出来,又很快压下了,虽然他看上去有些难过,却没有让我再缠一次。 干完这个我便准备带他走了,他却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yinjing,露出一副任我施虐的姿态,他竟然真的在祈求这些。 公共卫生间不是个zuoai的好地方,我确信这一点,可看他那副神情,仿佛只有这处孩子不会闯入的地方才算安全。 我想赶紧离开,脑子里又闪过他幻痛的满头大汗的模样,性快感可以抵消痛苦,想到这,无奈又不情愿的,我似乎必须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了。 被电击后的身体实在是太容易挑逗了,只是握住yinjing撸上几下,再搓搓两个睾丸,他便受不住了,却抿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了,看向我的眼神越发急切。 他难耐的在我手心顶着,一时间真搞不懂他是要我玩他,还是他在玩我,他越顶越快,眼睛微眯,大腿紧绷,握着我肩膀的手越收越紧,眼看着就要高潮。但他注定射不出来,我缠的太紧了。 我突然想到曾学过的一个疾病,逆精症,是高潮时jingye无法射出从而流入膀胱的病症。为了张宪臣的健康,我立刻松开了手,他顶胯的动作还在继续,包裹感消失后只能无助的用眼神哀求我,他显然把这当成了惩罚,他不敢自己抚摸,于是也只能任由希望落空。 高潮的希望落空后,他不安的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惩罚,该到后面了,他下意识看向我戴的珍珠项链。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它,他有些不安的握紧了手,我却发现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主意了。 凭他那被电击变得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只要把项链塞进张宪臣后面,仅仅是走动就足以激起他莫大的快感,而这隐秘的东西不论如何都不会被孩子发现,他也会安静的同我离开这间不安全的“密室”。 我伸手去解项链,他有些忐忑,但还是用手指去捅自己的后面,我被他粗暴的动作惊到,赶忙拦下他自己动手。 珍珠项链是很大颗的款式,虽然比不得手指粗细,但一点点塞进去也没那么舒服,他转过身扶着墙配合我cao作,后xue乖顺的吐纳,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沉着。 但听到走廊里突然传来的孩子笑闹声后,他慌了神,扶着墙的手紧张的收缩了手指,鼻间也露出几段慌乱的急喘,让他更紧张的是孩子们的脚步声像是朝卫生间走来。 哒哒的脚步声逐渐放大,紧张间张宪臣后xue不断收缩,甚至又吞进去了几颗珍珠。 终于在脚步声越来越近后,他稳不住了,回过头害怕的看我,我趁着他慌神快速的往里塞着珍珠,他压抑的喘了一声后放弃对我的求助,转而紧张的看向那扇小门,最终在我不知道塞进那颗珍珠后,他扶墙的手臂一下软了,差点整个人扑在墙上,鼻腔里挤出了丝略带起伏的喘息。 我知道珍珠终于顶到了他的腺体,却没有因为他剧烈的反应停手,张宪臣的害怕是对的,我们不能继续在这里停留了。我加快塞珍珠的速度,他又转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我了。 每一颗塞进去的珍珠都会改变其他珍珠在他体内的形状,挤压他腺体的力度与方向也各不相同,他似乎终于感到了难过,呜咽着想要阻止我塞珍珠的手,而此时孩子们的脚步也终于走到了卫生间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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