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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思南刚要离开,却又感到裤脚处突然收紧,是被月泉淮拉住了,那只手没什么力气,很快滑落下来。 “别走……” 也不知道月泉淮是出于什么心理说出这句话的。此时的他看上去特别有迷惑性,发簪因为刚刚粗暴的性事,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原本精心搭理过的头发乱作一团,而他本人双目迷离,看向拓跋思南的方向,胸口因为进入发情期呼吸急促,不停起伏着,仿佛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刚被眼前人欺负至此,实际上他本人犯下的罪跳进渤海湾都洗不清。 认识到这一点,Enigma的眼神一瞬间温和下来,又移开了视线。 可惜他小兄弟就没那么听话了,被浓郁信息素勾引着他又勃起了,铃口不停地垂落前液,只想捅进眼前omega那不停张合的xue中。 察觉到自己的Alpha又有再来一轮的意思,月泉淮也等不迭了,直接抱住拓跋思南的腿开始蹭,花xue流出来的水浸湿了衣物。 这幅yin荡的样子看得让人血脉偾张,大脑最后一根弦都要崩掉,拓跋思南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此时若临时标记了月泉淮,至少可以平安度过这次发情期,省得去祸害别人。 刚刚明明经历过一次激烈的性爱,但当粗硕的阳具又一次挤入窄小的甬道时,还是被吸得爽到头皮发麻。雌xue被撑得很开,里面的软rou服帖地侍奉着进来的闯进来的巨物。实在太爽了,拓跋思南也顾不上别的,挺着腰开始大肆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能看到月泉淮紧实的小腹被jiba顶出一个恐怖的轮廓,每一次guitou顶到生殖腔都能听到身下人的呻吟声拔高,连带着雌xue猛得收紧,便加快了cao干的速度,逼得月泉淮发出破碎的声音。一时间拓跋思南竟感觉好像在捏解压玩具,按一下就随着动作发出声音。 整个guitou闯进生殖腔时月泉淮的声音都变了调,紧抓住拓跋思南背部的指甲嵌进rou里,在他的背上划出血痕。而拓跋思南无暇顾及,生殖腔里面比外部恐怖地多,guitou一进入就感觉被吸得更紧了,爽得他直接把成结的底部都整个捅了进去,将xue口撑到极限。月泉淮的呻吟声好像带上哭腔,因为痛苦和极大的快感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激烈的性爱和酒精的刺激使他变得兴奋起来,一口咬上了拓跋思南的脖颈,嘴里还催促着快点再多一点。 拓跋思南本想再度开始打桩,却发现行不通,guitou被腔口紧紧卡在生殖腔里,只能小幅度的动作。被限制的感觉实在是不痛快,到了这种时候也不必怜惜,只能用力将guitou从生殖腔中拔出来又再一次强行闯入,敏感的rou茎在rou壁的猛烈收缩下即将濒临射精。每一次guitou剐蹭腔口时月泉淮的整个身体连带着声音都在颤抖,十数次后连声音都发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把眼角的妆都染晕,月泉淮再也忍受不了这等快感的折磨,只能将头埋在拓跋思南的颈窝中低声请求快给他。 这样的话语好像是有什么魔力,拓跋思南只觉得身下一紧,然后用力咬住月泉淮颈后的腺体,将信息素再一次注入,与此同时下体也射了精,这次比上次还久。月泉淮扶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一副餍足的样子。 一场性事结束后拓跋思南本能地摩挲后颈表示亲昵,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人推开。月泉淮咚地一声磕到门板上,发出一声呜咽后便没了动静,被拓跋思南赶忙扶起来,试了下鼻息还在。 月泉淮本身就喝多了,再被人按着做了两回,直接昏睡过去,拓跋思南只希望月泉淮脑袋别磕出什么毛病来。他自己也头痛得不行,今晚实在是捅了个大篓子。连着两回标记虽然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以月泉淮的性格,等他醒来保不准要追杀自己到天涯海角,哪怕只留半条命也要把拓跋思南扣回去洗掉双方的标记,然后让他尸沉渤海湾。 不管怎么说留在此地不是明智的选择,这里算是鬼山会的地盘,还是先撤离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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