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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渊/火中】空梦 (第5/5页)
旺再低头看,自己的里衣被沾染上了些白浊,跟着李火旺的视线看过去,诸葛渊更觉没脸见人,那把扇子不在身边,否则定会用着把整张脸遮着。 李火旺试着再动了动,诸葛渊抿着嘴皱眉,刚泄完,不应期还要一段时间。看他难受,李火旺也就退了出来,带着一股水液蹭到了床上。 诸葛渊半愣神,感受着方才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器具离开,但貌似李火旺还没好吧。接着他看向床边的坐忘道,又看看李火旺,明白了。 幻觉红中近距离听了场活色生香的春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上一阵凉意,像接下来马上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李火旺惯来不喜欢亏待自己,这里是自己的梦,而他们俩又只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幻觉,又有什么不行。他勾勾手指把幻觉红中拖上床,还不忘把他身上的红袍扒下来,用着红袍把他身上的血污擦干净。 诸葛渊半撑着身体,支着酸软的腿把里衣给套回身上,挪到了床里边。他原本想走,却发现腿脚酸软得像团棉花,撑不起来,按理说不该这样,约摸是李火旺不想让他走吧。 看着那张脸李火旺就嫌烦,这是他自己的脸,用在这坐忘道身上怎么看怎么碍事。他琢磨着给他剥皮先从哪下手血会少点,就算是梦,他也不想让坐忘道的血溅了竹楼,虽说他已经在竹楼干这事了。 幻觉红中很上道,大概也知道这张脸不好对着面前这人,自觉上手一抹换了张脸,只是这脸和诸葛渊有五六分相似。他偷摸着再把自己眼球给安上,瞳孔转着看李火旺阴晴不定的脸。 他试着伸手想摘李火旺的面罩,手还没碰到耳边就被拍开来,双手刚没获得自由多久又被捆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平日里气性大得要命的红中老大似乎心情还不错,至少是用捆的,平日里早敲碎手骨了。想少遭点罪就尽量配合人,但遭罪不遭罪是其次,玩得够不够高兴才是主要。 看李火旺这么高兴,他非要提醒一句说哎呀红中老大在梦里就是放得开,对幻觉也是,做什么都无所谓吧。 李火旺恹恹地看着他,说:“用不着你来说这话。”他要迷惘,要分不清所有才能有能护着身边人的能力,但可怜的在这些事上他反倒分得清了,假的就是假的,无非是慰藉。 但慰藉又怎样,李火旺想。 他也不想再听自己的幻觉再说些什么扰他梦,扯着人腿撕开,按着坐忘道腰就往下压。 虽说刚才自娱自乐有好一会,但被撕裂的疼痛还是一股一股忠实传达上来。幻觉红中咬着嘴唇还要呻吟,叫得九曲十八弯,人生如戏,zuoai都要演。 他叫归他叫,李火旺烦了就把人直接压到底,cao坐忘道就无所谓了,随心得很。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舒服怎么来,另一个人的感受不在他考虑范畴。 方才还带着做作的声音一下变得顿了起来,被撞得七零八碎,活像被掐着喉咙逼出来的声音。他缩在李火旺怀里,背弓着都缩不进去,只好把下巴磕在人肩膀上,蜷久了又脖子痛。 他有点想拿指甲去抓李火旺后背,抓得那段脊骨上边都是血痕,可惜李火旺没给他这个机会,手还被绑着,只好用腿夹着人报复,说我用力点夹得你腰疼,结果没力气。 幻觉红中边哭边求饶,什么话都说,真假半掺,坐忘道的话就是一句都信不得,怕他一抹眼泪又摆副得意洋洋的脸拿走你的东西。 李火旺没理他,只喊他小声些,好吵。 做的时候实在太舒服,李火旺能容忍坐忘道那点小动作,他飘飘欲仙,其他感官都被占据。 幻觉红中眨着要掉不掉的眼泪,看着诸葛渊,看那大齐说书人近距离旁听春宫听得几欲自尽。他边喘边抬手换了张脸,换成了李火旺的脸,就像刚才李火旺压在他身上时那样,面色潮红。 重瞳带着股邪气死死盯着说书人,像要把红衣上的血腥气和眼睛里的诡异染到他身上。幻觉红中张嘴对他想说什么,又好像只是在喘息,他可能是在笑,笑李火旺,笑诸葛渊,笑他自己。 等李火旺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放着碗面。他打了个呵欠爬起来,坐在桌子边上开始嗦面。 和尚赶忙凑上来说:“道士!你睡着在梦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有些紧张兮兮,本来他也想拦着幻觉红中作天作地,奈何没帮上半点忙。 李火旺垂着眼,头发乱七八糟散着,毛毛躁躁的。他低头继续嗦面,边吃边说:“我不记得了,梦醒来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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