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雪西湖水(瓶邪,格尔木疗养院play雨村play等)_第2章 张家古楼play(虚弱小哥主动小狗,koujiao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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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张家古楼play(虚弱小哥主动小狗,koujiao吞精)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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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仿佛濒临枯竭的生命在我面前重又生长,默默抽条发芽,死去后活来。

    个体生命神奇至极的震撼程度不是能用语言描述的。我竟然一下泪流满面。

    “是机关里的雾气。”闷油瓶的声线稳定下来。

    我蹲在地上,感受到呼吸系统越来越强烈的痛苦,体温也飞速在升高,心跳加快,这跟闷油瓶放血抑制生理活动的原理是相悖的。

    没等我考虑要不要也放点血,一声轻微的噗嗤声,我后领子被向前拽过去,一个浓腥湿润的热物送到我嘴边。

    “张嘴。”闷油瓶说。

    他割破了掌心,血液以比正常人要慢的流速流出,伤口翻白。

    生死关头,我只能顺从。

    舌尖尝到浓郁的铁锈味,我的喉结不住颤抖,忍住呕吐的本能反应,极力吞咽下这珍贵无比的血液,却一不小心呛进肺管,咳得撕心裂肺。

    不属于我的体液从嘴角和鼻腔点点涌出,闷油瓶终于放开我,捏住手心刀口,沉默地给自己止血、包扎。

    我使劲擦去脸上的污渍,喝了小哥的血,快要灼烧起来的内脏霎时被冰冻似的降温,从痛不欲生变得咬咬牙能抗点。

    看来就算闷油瓶也同样中毒,他的血还是要比一般人特殊,比起死在夹层里的那些人,他存活下来的原因绝对不仅仅是防护到位。

    “你怎么样了?”我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内心强压着的绝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闷油瓶早已把身体里的血液放出到极限,现在却又损失了一部分,这对他的身体来说肯定是极大的损害。

    他闭上双目,二指点在我胸膛上,说:“…感觉到了吗?”

    “什么?”我不明白。

    当我脑海中的猜想千丝万缕即将成型的时候,闷油瓶望着我,道:“禁婆的残毒。”

    他话音落下,我愣在原地。

    也许因为心理暗示,我胸腔深处竟然真的腾起一股炽烈而妖异的鬼火。

    这感觉早已经陌生,却在同样的困境和对象面前鲜明如昨。

    四月格尔木疗养院那次,距今已经半载,禁婆的毒竟然还种在我的身体深处,怕是早就长进血rou骨髓,以这里的浓雾为引子,把我变成一具只会放荡求欢的yin妖。

    我站起来,闷头去背闷油瓶。

    把他手臂绕过脖子,我在发力的瞬间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头晕眼花间,我再次试图背起他,额角狂跳,咬牙道:“我一定带你出去。”

    “我带你回家。”

    “你不能就这么停在这里。”

    “我会……”

    不知道多少次失败后,我手掌内侧和裤子膝盖部分都磕破了,闷油瓶阻止了我。

    他什么都没有说,按在我左肩上的手掌却让我终于丧失最后一丝顽抗。

    这一刻,我像是神佛面前的信徒,无边的悲悯从头顶拂下,金声玉振,连魂魄都已透明了。

    无法抹消的那些极度漫长的年月,以及不可窥探的未来,至暗至明,终使我赤如幼子,愚昧如孩童。

    “只要弄到那个就行了吧?”我跪在他面前,垂头盯着自己摊开的掌心。

    我的话没有被否认。

    于是我做了一件相当大胆且作死的事情——去脱闷油瓶的裤链。

    这相当于用雷管自爆三观,只一下我就外焦里嫩,称不出二两,卖不上几分价钱,都不够撒着玩的。

    手上这么干,我内心想的却是最好这时候头顶掉下块石头砸晕我,这样我就不用拿极端的理智来做这种、这种猥琐到家的事了。

    闷油瓶非常虚弱,这他娘的才是他没有把我抡圆了拍进墙里的原因。

    我的手指不停颤抖着,手心里火烫,却远不及他皮肤的温度。

    我握上去的一瞬,闷油瓶的纹身全都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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