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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5 (第3/4页)

中接近我们,是否受人指使呢?”

    他退回最初的位置,将伊谢尔伦与同盟军都排除在外,回到他噩梦的原点。那时候有位陌生人语调柔和地自我介绍,还能带着好意的笑容,与被孤立在那里的年轻人耐心寒暄——那个人从何而来,又去了哪儿呢?

    其实他跳过了内心最想问的那个部分,他问过但只得到“碰巧”二字的最特殊的那一部分,他们的另一个相遇,到底有什么意义。

    “您有一位好长官,中将。”奥贝斯坦重复了那时的话,吉尔菲艾斯在两个月中连升三级也没有改变的事实,他金发的挚友,将要统御宇宙的那道光明,“若您认定下官别有所图的话,那只能是为了他而来,”

    而我就是你接近莱因哈特的跳板,不惜代价也要控制住我的稳固,不是吗?

    那如今目的达到,这个跳板,就不值得再多看一眼。

    “您是一位将公私事务严格区分的军人,上校。”

    他停手了,合上一团混乱的文件夹,回到他该有的立场;用上几乎可以算是威胁的词汇,提醒彼此还有哪一件“私事”,不该放在元帅府的范围之内。

    “您也一样,中将。”对方接受了这宽大的宣判,近乎满意似的颔首,好像这场对话的主导者与讯问方,都是他本人。

    吉尔菲艾斯利落地站起来,他待不下去;越过桌子伸出手,而奥贝斯坦盯着他的眼睛,起身三两步绕过来,在更近处与他虚虚一握,彼此都只有指尖擦过掌心。

    他们是元帅府的同僚了。他想着尽快抽回手来,可对面早他一步,仿佛还有大量公务急需处理,要先于长官离去。

    “吉尔菲艾斯中将,就像下官之前说的,有的人适合做A事,而B事需要其他更为合适的人来做,”奥贝斯坦在出门前停下脚步,刻意留下这段话,义眼自眼角扫视过来,其中却没有不善与挑衅的意味,“刚才这样的工作,希望您以后能交给下官处理。”

    这没什么,齐格弗里德,这没什么。莱因哈特大人只是让你看看奥贝斯坦的情况,如实说明即可,又不是宪兵队的拷问,非要得出唯一的结论。

    可是,当莱因哈特拒绝接受帝国三长官职权并只向他们索要了本该成为罪人压往法庭的上校时,他还是难以掩饰失落阴郁的神色,被友人觉察,转而成了好友必须转移话题安慰的可怜虫。

    “……我在皇帝面前试过了,但可能要让你失望。”莱因哈特放下工作,特地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开口才发现又是不那么顺心的事情,“jiejie身体不适,皇帝没有应允见面,她只与我通了视频电话——不过幸好,看起来并无大碍。”

    “这怎么能说是让我失望呢,莱因哈特大人?”他担心自己的小小心思被挚友看出来,立即撑起轻松的笑,“希望安妮罗杰小姐能尽快康复。”

    莱因哈特说他拒绝三长官之位时,会请求去宫中拜见格里华德伯爵夫人,“到时候你又能一起了”。

    可惜不能遂愿。他听到那些议论,没有私欲的年轻人和装模作样的金发小子,没有人猜度出罗严克拉姆元帅的真实目的,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元帅府中多了一位低调行事的参谋。

    “你在生气,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将茶几上的酒具拉到他们旁边,“来杯410年份的白葡萄酒?”

    他们的矛盾在他们的友情面前,是不值一提的,过去如此,现在和将来也同样——既然深信这一点,他就应当接过象征好意的美酒,而不是像眼下这样,摇头拒绝。

    他要和莱因哈特大人谈谈,他是这样打算的,所以过早由美酒模糊了本意,不是好事。

    可这该如何开始呢?他不能重复好友已经知道的,也不能讲述自己的遭遇,只能颦眉垂首,百骸焦灼地堵着心胸。

    “别生气了,是因为奥贝斯坦对吧?”莱因哈特从酒瓶上撤手回来,“我也曾怀疑过,门阀贵族的手下,拉我跳陷阱的诱饵——但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不,他可以不是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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