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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10 (第2/5页)

感伤落泪的青春故事,少年被强权粉碎的懵懂感情。

    他必须抱有目的。

    “听上去您对宫廷生活颇为熟悉。”吉尔菲艾斯没有跟着他的思路走,执拗地坚持他在此类问题上不变的观点,“难不成您的狩猎行动已经发展到了宫廷之中?”

    那倒不会。不过奥贝斯坦不愿回答这种宣泄情绪的无意义问题,它们已经被他摸透了,可以解决。

    后来他们又在个人场合见过两次,凭经验看,对方的行动模式可以用“在好友那里接收到某种信号后出击”来概括,那么这一场舞会罗严克拉姆伯爵的某些恶作剧行为成了触发点,令人激烈反应在这不知名的角落牵绊住了他的去路。

    奥贝斯坦有时认为作为性事上的临时伙伴,他们说的话太多了;可这也可能是在弥补他们作为同僚时过于稀少的交流,反过来彼此窥探对方在公务中的脾气。

    “原来如此。”他低声感叹道。

    其实这都是能够简单化处理的,从今晚的不期而遇到被迫在元帅面前的牵扯拉锯,不用那么复杂。没人限制行动,奥贝斯坦抽身向内走去。没得到回答还在气头上的年轻人自然跟了过来,追着脚步绕过背向门口的沙发,刚缓下速度就被暗中推了一把,竟没有防备重心难稳地倒坐沙发一侧,在背光处抬眼注视暗算者俯身过来,一手按在他胸前勋章,越来越近。

    吉尔菲艾斯在他贴近时合上眼睛,抿起双唇喉头滚动,等候一个冷漠的吻似的,却没有得到。

    他的目标不可能是安抚性质的亲吻,一双手向下拨弄起军服衣摆,其后是紧绷的裆部,当人靠在沙发背板与扶手间时,高隆得相当明显。对方意识到他的视线停在哪儿了,下意识并拢双腿,可奥贝斯坦已经趴跪在那之间,不给犹豫或后悔的余地。

    “感激的话下官很难说得真切,还是实际行动吧。”感激的是他争取来的晋升准将的机会吗?吉尔菲艾斯还记得莱因哈特大人说的是他们的“合作”,是彼此“成就”,是举杯共饮时被打断的那一点暗流,被软云柔风般的女子们包围时,那种全无救助的脾气。奥贝斯坦在暗处勾起他的腰带来,细长的手指刻意挑拨,又莫名流畅地掏出他从刚进这里就有些奋进的分身,虚虚握着,那没有环绕相接的指尖上仿佛透露准将阁下所期待的是更粗壮的东西。

    尽管他们有过几回坦诚相见,但穿着军装、只最低限度露出关键部位还是首次。他以为随后而来的是新的讽刺,讽刺他左拥右抱被热情的女孩们勾动了欲念,可他料错了,对方在宣告了谢意之后便低下头,张开薄唇,将他颤动的顶端包容了,舌尖轻轻扫过。

    “准将!”吉尔菲艾斯低呼了一声,没能喊停,只让他的阳物更为深入,陷进与另一个甬道不同的湿软滑腻处。避开利齿,有个多出来的东西抬起来承载着他刚被口腔束缚的硬挺,一轮接着一轮从那头部向下滑去,缓缓几遍,忽而加快速度,等他禁不住提起双膝时又慢了,从侧面向上试探似的,都只是些戏耍的开始罢了。

    奥贝斯坦用嘴相待,是之前没有过的。一个声称是欢场夜巷常客的家伙怎么会不懂这个呢!那些道德沦丧的禽兽们恐怕都喜欢以此凌辱一宵间的床伴,居高临下地望着另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侍奉,如果还是个军阶更高或是有点贵族身份的人,收紧面颊,费尽口舌……对方像是听见了他的幻想一样,真的动了动面颊,原本就瘦削的脸,顿时显得更为凹陷——而面色不改的参谋长就保持含着的姿势侧了侧头,突然让他的东西如自行抽插一样顶在那最低处,灯光再昏暗也能看见,低处被撞得凸起,昭示着他的暴行。

    他就是道德沦丧的禽兽。不像在私人时间会垂落花白的额发,奥贝斯坦保持了工作中光洁牢固的发型,一瞬间就能令人错以为这是在办公室里;而一段循序渐进的口侍也如同繁忙公务间隙中的放纵,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出理由,为何会有这般优待。太冷静了,难怪有人在背后说这不是人类这是机器,无动于衷地吞吐性器还会精准地寻找并撩拨敏感处,将情事当成一行指令。

    除了那啧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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