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吕蒙】小红莲从军记_支持正义雌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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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正义雌堕 (第1/4页)

    “输了就是输了!喂喂喂你们什么意思,我还能赖账吗?”

    说话的男人气冲冲地一甩头,棚子里闪烁的烛火照亮了他浓黒的眉与英挺的五官。这样俊朗的男人理应铁甲短衫、银枪烈马,却裹在一身明显小一号的粉红衣裙里,饱满乳rou被抹胸紧紧束住,挤出柔软深陷的沟壑,甚至连同半个深粉色的乳晕都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他腿长,步子也迈得十分豪迈,衣裙的下摆都被他几大步扯开,露出蜜色紧实的大腿;男人自己却好像无知无觉,坦然地跪在了屋子正中间的一堆茅草上——

    茅草已经被事先更换过,但仍旧散发着独特的腥膻气。一副被死死固定住的枷项放置在稻草上面;军营里,这种栓拷犯人的刑具算得上常见,而不常见的是枷项似乎是特制的,结构十分精巧。固定手部的枷锁不复存在,取而代之地是放大了原本容纳脖颈的空隙,更像铡刀,又好似青楼待客用的奇yin桥具——厚重的木制枷锁刚刚好可以将腰肢卡得死死的。

    男人调整了下位置,很熟练地撅着屁股趴在这yin具上,自己伸手锁死了镣铐。固定器“咔嚓”一声响,勾勒出红裙下的一把劲腰。

    这东西被特意调整过高度,男人的绷直了腿也只能用绷紧的脚尖堪堪碰到地面,这反而衬得他屁股挺翘得很,胸前沉甸甸的乳rou也在他调整姿势的时候迫不及待地从可怜的布料里跳了出来;肌rou没充血的时候是脂肪般柔软的,被揉捏或是抽打地时候会泛起水纹样的乳波,一层层荡开。眼下,这两只肥硕的奶子被重力拉扯成水滴状,奶尖不堪重负地指向地面——

    一边把他团团围住的士兵们里有人爆了粗口:“这婊子竟然打了乳钉,上次来这时还没有。”男人闻言竟真的伸手去抠挖自己的奶尖,揪住两边穿透rutou的金棒往外拉扯,松手时rufang又弹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是啊!上次在这里挣到很多钱,回去喝了酒还剩了不少,就在身上穿了几个环。”说着,他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指尖从内勾住两颊往外拉开,很自豪地展示自己的杰作——红肿的舌尖动来动去,金色的舌钉在上面闪闪发光;深红的口xue张开,黏膜热情地蠕动着、拉出透明唾液丝线。

    “金子做的呢。”他很快乐地说。

    窃窃私语声更大了。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扯烂了他的裙摆,露出光裸的下半身:yinjing已经半勃,湿漉漉地从马眼里吐着水,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夹在丰腴腿缝里的两口熟xue。屁xue已经被经年的cao弄变成合不上的一条狭长的缝隙,嘟嘟地外翻着,无人触碰就已经是湿红的模样;而屁xue下方,错位的yindao挤在会阴处,因为两性性状的共存是畸形的狭小,这样嫩的一口xue,本该被含于唇舌间细细地舔吻把玩,如今却被多次的粗暴使用磨成深褐色,yinchun也二次发育成了肥肿的两片,毫无保护作用地推挤出一颗肿胀成耷拉在一旁,露出深处蠕动的深红色的rouxue。

    而眼下,这口熟妇xue正含羞带怯地拉出丝丝缕缕的稠精,滴滴答答,顺着蜜色的皮肤一路淌到了地上,又被茅草吸收地干干净净:

    这就是他们赌注的来源了。

    上次卖yin赚来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吕蒙自然又回了驻地的军营。这里来钱快,又能爽,他简直想不出更好的活计了;只是这次,他在刚刚被内射了一次之后突发奇想地提了个赌注。如果他给人koujiao地全程都能含住zigong里的这泡浓精一滴都不漏,在场每个人都给他十钱银子。如果不能,今天他就充当最贱籍的军妓任男人们泄欲,从里到外、身上的每口xue都彻彻底底被灌满。

    吃着吃着,围观的将士就发现他屁股处的衣裙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紧紧勒在肥厚饱满的下阴处,甚至被翕张的两口xue吃进去了不少。布料浸了yin水变得半透明,因此,连同他黑色的湿漉漉的阴毛也清晰可见了。

    理所当然的,他输了,就是不知道那些漏出来的jingye是被cao通的zigong夹不住,还是因为吃男人jiba时流了太多yin水、把逼里的jingye都冲了出来。这些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的jiba团团围住,热气腾腾、浓厚的雄性发情的味道几乎是cao过了他的每一寸皮肤;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抚摸、吞吃过每一根打在他脸上的腥臭yinjing,过多的唾液开始分泌准备润滑吃下的一切巨物,喉口愉悦地收缩翕张,拉丝的舌头伸出,几乎瞳孔都要冒出粉红的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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