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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安全词(H) (第2/2页)
跪坐的双腿压到大敞,渐渐趴伏到地上。 一滴粘稠的经血忽然滴上他手背,眼泪接踵而至。 “说,为什么勾引医生?” “我,爱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翟星噙住她的拇指痛喘,“我爱你。” 朱邪半坐下来,腿根夹住他的脖子前突后撞。 “她们也是你引来的,小倡优。” “我,我错了……脖子!啊……”脖子要被干断了。 剧烈晃动中,翟星的手从她脚踝脱开,向前支撑,挡住自己快要砸向地面的脸,趔趄的动作让口中拇指一下顶到了咽喉。 “呕!”想吐的瞬间,极腥的稠液灌入他口中。 侧漏的经血顺着他的后颈向脸前倒流,两条血线就这样从两侧侵入唇角。 “咳,咳咳——学姐,饶了我。” 远方传来一声悠长钟鸣,恍然跨越十年,响成另一种铃声,化为清雨,涤荡血色。 心灵深处远远传来自己的声音:朱邪,你看…… 你看你像不像自己最讨厌的人? 像。 像又怎样? 人总要荒唐地活下去,强大到一无所有,失去自我。 “学姐!” 暴虐的动作停下了。 在高潮的刺激下,朱邪只是麻木地蹭过翟星颤抖的背,把脱力的男体压在地板上,搂住,揉一把他受伤的脖颈。 性事终了于短暂的温柔,翟星知道自己输了。 血泪从手背滑向地板的时刻,他从红色液体的反光里看见了朱邪的脸。 她面无表情,闭着眼。 也许她一次都没有睁眼。 翟星扑闪两下哭红的眼睛,从地面脏乱的液体中掀起沾满血痕的下巴,敏锐地对准窗外的镜头。 窗帘后的窗户敞开着,帘布为风吹动,掀起一掌宽的空隙,刺眼的阳光里,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沉默地看着这边,把他雄伏狗喘的可笑模样尽收眼底。 这不是车总的贴身保镖吗? 翟星冲他手中的镜头呆滞地勾了勾唇角,就昏倒在地,他庆幸自己晕得及时,延长了事后温存的时间。 他昏过去的同时朱邪就起身离开了…… 余温还贴着赤裸的背脊,他可以假装不知晓她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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