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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8 (第3/8页)
称得上伉俪情深的表率,但当圆钝针尖戳过耳洞,将原本就被扯开的血rou伤口再次扩大,肖铎就只能咬着牙,静静等待度钧完成。 也许度钧会故意将针穿到最尾,然后猛地抽回来。 但度钧只是再次通开耳洞,接着就换另一边,另一头没有肖铎自己折腾时胡乱戳的破损,因此只留了一滴血。度钧往匣子看了看,不见有能做耳饰的东西,便将针丢回去,取了另一样物件。 肖铎抬眼看见后,低着头不敢再看;是只小银环,一头可按开,合上后全无痕迹。 “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对吗?”度钧将银环举在他面前。 肖铎点了点头。 “我再问一遍,谁教你的。” 肖铎的确找了萧定非,萧定非也的确没有教肖铎穿只能盖住前头的小衣、戴耳环,因此他摇了摇头。 度钧闭上眼,脸颊紧绷。 “你去了城南,找了萧定非。”他睁开眼时,漆黑的眼珠里不带半点光芒,“这不是你第一次去了,对吗?” 肖铎心中一惊。 度钧是怎么知道的? 要人跟踪自己断无可能;从来只有昭定司跟踪别人,如果昭定司的掌印被人跟踪了,简直要贻笑大方。不止他自己没有发现,城中其他昭定卫也没有发现过异常,否则会早早上报自己。 肖铎脑中瞬息万变,最后他点了点头,“是,先生。” 度钧放下手,指了指榻,“自己过去,把裤子脱了。你既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就不要自讨苦吃。”说罢他回身,又在匣中取了一臂长的细银链。 回头时见肖铎脱了裤子,两脚踩着边沿,甚至为了他施虐方便,还用两手四指按着yinchun向外拉扯。度钧花了一小会儿才弄明白那件小衣,他复杂地看着肖铎,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将蒂钉取下,揉了揉肿大的阴蒂,把链条穿在银环上,然后固定到阴蒂。 度钧握着银链扯了扯,那颗小巧的软rou就被扯得变形,肖铎呜咽起来。习惯蒂钉之后,对阴蒂环也不会太过抵触,但牵链子就太过火了。度钧将银链绕肖铎腰肢一圈,把末尾环扣固定好,这样肖铎就有了一条“漂亮”的装饰物。 度钧盯着被点缀得十分诱人的阴户,确然有了性欲,但并不想动手。 他近乎颓唐地走了出去,握着仍在疼痛的左手小臂,拇指按在伤口位置。 ——这是出于自我意志,还是蕈种的催动? 大抵因着缘故,度钧晚上出去找吕显,也不买琴,只坐在他店铺二层。吕显见他今日情绪不对,问了几遍不说,索性不管他了。到要回家睡觉的钟点,吕显又旁敲侧击的问,“谢太师,你不会要在我这儿睡板凳吧?” 度钧应了声。 他没动,吕显又开玩笑道,“怎么,真要睡板凳啊?” 度钧又应了声。 这下是吕显惊到了,他反复确认过,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把已经充作库房的客房腾出来,花了小半时辰收拾干净,让这位谢先生睡个好觉。 度钧辗转未久便已入睡,倒是吕显不能成眠。他本来着二层的小窗透气,半夜下起雨来,又得去关。 巧的是,度钧梦里也在下雨。 或者说,肖铎的梦里在下雨。 度钧在错接的京城穿街走巷,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只是一昧往前走。终于是在某个小巷子里,寻到了目标似的骤然安心。七岁的小丞躲在两架放麦壳的车边,捂着耳朵。 度钧本想无视。 他现在知道了他和肖铎可能会共享梦境,就像邓晞岳和仰娘。知道是梦境,就不必有所反馈,梦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梦里做再多,都无济于事。 但他走出两步后,被小丞细碎的啜泣引了回去。 他迈步不能,只好站在小丞面前,冷冷看着只有七岁的孩子。 小丞哭过一会儿,抽噎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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