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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第4/8页)
危潦草系好的中裤带子,将阳具放出来,握住了对准自己的口腔。 “老爷尿在奴家下面,怕是留不住。”肖铎仰头道,“奴家喝——”他话没说完,被谢危打了一巴掌。 谢危道:“不许讲这句话。” “……老爷?” “以后也不许讲。” 肖铎明白了,“我是认真的。”他暂时跳脱出“谢居安的夫人”这一闺房身份,以平等的自我来阐述。 谢危道:“我也是认真的。有些事情我很想做,但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我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 “我知道你一切的不好。”肖铎说,“你大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 谢危摇头,“你要做我的九千岁和夫人,也可以在暗室里做我的玩物,但你不能真的成为一样玩物。” “因为玩物总有失去宠爱或是用旧的一日?” “你做纯然的玩物,太浪费了。” 肖铎听到后,不觉身上热烘烘的,从心里一直暖到四肢百骸。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冠头,还故意往精孔钻了钻。 “好贪心的一个人。要我做奴才,要我做奴家,还要我做玩物。又得替你办公务,又得服侍你起居,你兴致起来,还要玩上一时。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只一颗心的聘礼,可抵不过这些。” 谢危看他有了力气就胡闹,便抓着他的后脑往前一顶,将阳具顶进喉管,堵住肖铎这张跟了自己后越发伶牙俐齿的嘴。 “命也是你的,我活着时候,大邺也是你的,死了若有魂,也要你拘去。我是你的。” ——你也是我的。 肖铎哼着,开始用舌头伺候这个能带给自己无限安稳与快乐的男人。 如镜的月亮渐渐沉下去,太阳刚刚睡醒的清凉辉光照耀着。肖铎舒展在渐亮的光芒中,他大大方方受过月亮的审视,现在是太阳在审视他了,倘或天地不能容下他和谢危,那么就不要教日月和星辰照耀他们。谢危要明月为证,明月就做了沉默的见证,现在肖铎要金乌作保,曙雀东升西落不变,他与谢危就永不分离。 吃到了今日的第一口阳精,肖铎忽然笑了出来。 他要谢危抱他回去,将床上湿透的衣服全堆到椅子上,两人在那儿躺着。 “忘了把药带回来。”肖铎说,“日日吃也很麻烦……” 谢危道:“邓先生说了,你的药丸得长久吃。” “天天都吃,好麻烦。”肖铎重复了一遍。 谢危起先以为他真的觉得麻烦,张口要劝,才发现原来不是这个意思。慧而无情的谢居安在肖铎这里有很多的情,因此偶尔会消减一点智慧。 “……也是。”他只能这么说。 肖铎又说:“奴才在外头是个太监身份……太监惯收干儿子,干儿子也都十来岁上收。” 谢危口中干燥,眼睛发热,他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说:“我……我想办法。” “邓先生说了,这事情急不得,一则奴才并未发育好,兰兆还远,二则不是说要随缘分么?”肖铎靠着谢危,几乎是躺在他身上了,“但是万岁爷不能松懈,往后不许找托词不给奴才,就算打了奴才下处板子也不行。” 按常理这时候应该说“以后不打你下处板子了”,但根本没可能。谢危一定会打,而且会打得很重,说不定肖铎一时犯了错,他就要打得九千岁只能岔开腿睡觉,床都不敢下。要是不打,肖铎也会生气。 “我明后日去趟天祝寺。”肖铎又说。 谢危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又去?” “藤姬那个姘头……奴才是想把许氏和藤姬借到昭定司用,想从她姘头这里下手。万岁爷总不至于不要奴才同女子公事了吧?再就是……去上个香。” 谢危其实不想肖铎跟任何人有接触,他想把肖铎锁起来、藏起来。 但正如他自己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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