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逐鹿 (第8/9页)
的清醒的呻吟,就被谢危拽着跪坐在披风上,他还没弄懂会发生什么,以为谢危是想将阳精喂到上面这张嘴里,因此很乖巧的抬起睫毛汗湿的眼睛,要爬过去。 谢危在树木的阴影里,看着肖铎顺从驯服的模样。 不同于jingye的热流打在肖铎头顶,让已经被cao到有点失了神志的九千岁睁大眼睛,然后他意识到谢危是——尿在了他的头上和脸上。 这个事实让肖铎一阵晕眩,等这一瞬息的晕眩结束,他发现自己正捧着胸rou向中间挤压,想要将尿液留住一样。只有一点起伏的胸乳自然无法阻拦液体下淌,尿液顺着腹部流入女xue缝隙,把本就湿透的下面沾得更加乱七八糟。肖铎嘴唇发抖,无神看向谢危,“……不、不能这样。”他松开托着胸rou的手,推拒一样横在两人中间,但他却膝行半步,离谢危更近了,甚至脸颊都贴上了谢危的阳具,“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几近绝望的哭着小声说,然而又讨好的磨蹭guntang的性器,见谢危没有别的动作,他就伸出舌头来,从根部到顶端舔个遍。 他的话原来是自言自语。 月光下,肖铎浑身沾满各种体液,只有榴生百子绣鞋好端端穿在脚上。他现在被名为谢危的野兽从里到外彻底标记了,再也没有办法逃脱。从西蜀回来,他将谢危带去诏狱,那时谢危讲要把他当做溺器使用,现在也差不多了。他现在肚子里满是谢危的jingye,皮肤上都是谢危的尿液,如果谢危执意要尿在他的胞宫里甚至是嘴里,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即便他能拒绝,他也不要拒绝。 谢危用他的脸擦干净阳具,俯身将肖铎用披风包起来。这件衣服已经不能看了,湿漉漉的,还都是灰尘和落叶。谢危的洁癖在肖铎这儿忽然失了灵,他不仅不在意肖铎此时的狼狈,甚至想要将肖铎弄得更狼狈一点。 如果这时候告诉肖铎还要继续夜猎,恐怕九千岁会捂着鼓涨的小腹,跌跌撞撞继续跑吧? 但是没有必要。 谢危把那枝浆果塞进肖铎手中,安慰他好一会儿,然后打个唿哨,马跑回来,他们这就返回。至营地附近,肖铎动了动,谢危将他覆住,说:“没事。” 肖铎闷闷道:“鞋……万岁爷去夜猎带着我,回来的人穿着绣鞋。”他忍着大腿的酸痛抬脚,将绣鞋勾在手中,收进披风下头。 这样,就只有白而纤瘦的脚露在外面。 有人要来迎接,被谢危止住,只说在林子里走迷了,九千岁为了救自己刮破了衣裳。他把马骑到大帐前,扶着肖铎下来,要肖铎踩在他的脚背上,这样别扭的将人带了回去。 沐浴的热水早就准备着,而且是重新热了两回。肖铎到得灯光明亮地方,见自己浑身都是精斑尿痕,羞得无地自容,非要去外头冲洗。谢危实在无法,拎了两桶水到帐子后面避人地方,悄悄给他冲过一遍,再进屋泡着。肖铎正要闹脾气,听得外头一阵喧哗,忙披了衣服躲在帐门前看。 众人因谢危一句“不必跟”,纵有了夜猎心思也不敢动弹。百无聊赖之下聚在猎场平阔地方,竖起箭靶比试,此时谢危回来,箭赛也告一段落。正收拾东西,却见远处高丘上,那只白色雄鹿静静立着,仰头看向下弦弯月。 离得这样远,月亮这样纤细,他们却能看清鹿头上五色七彩的花朵。 一时大家哑口无言,似乎有人发觉同山丘对比,这只鹿也太庞大了,可谁也没有说出口。鹿看了会儿月亮,低下头来,晃了晃角,将花蔓抖掉,跃下高丘,不见了踪影。 已经有人反应过来,兴奋回帐子里找纸笔写折子,说是祥瑞,是上天要谢危中兴大邺。 谢危却只觉得烦人,这只蠢笨的将秋天当做了春天的雄鹿,在林子里讨好肖铎,从一堆花中,找了一枝浆果,意味着鹿的小小脑子里的不切实际的浪漫,它认不出肖铎不是同类,就要将自己的强壮与美丽同时展示给小巧的异样的母兽,然后用浆果表示自己拥有带着肖铎一同生存的能力。 众人看他,他只好微微笑着摆摆手,返回帐子。 看见肖铎披着衣服散着湿发站在那儿,谢危又不烦了。 他看着肖铎脸上巴掌印,说:“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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