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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中)】接吻/caozigong/吃醋()/总之又是修罗场 (第1/1页)
诸伏景光如往日般笑着,凑过去摸了一把泛着水光的腿心,他说:“怎么办啊?zero,步好像被你用玩具cao坏了。” 降谷零叹了口气,离开了卧室,似乎去找什么东西。 虽然影山浑身赤裸着被玩了许久,但两位犯人依旧衣冠楚楚,正餐前的游戏也玩够了,诸伏景光拉开拉链,对准了那道小缝,软嫩的内壁绞紧自己性器的感觉的确很爽,他掐住影山步的下颌,将那张陷在高潮的脸轻轻地掰正,然后吻了上去。 这一幕自警校起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和爱的人接吻,然后顺理成章地滚在床上,只是醒来时收拾起来比较麻烦。如今真的美梦成真,竟是以这种方式来实现,不知道究竟该怪谁。 他也不想把步关在家里的。 这个吻不断加深,影山步感受不出几分爱人之间的温情,只觉得嘴唇被咬的很痛,以及愈发喘不过气来,安静地放在一侧的左臂吃力的抬起几分,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被不容置疑地按住,剥除了最后一分可抵抗的资本。 供影山步可汲取的氧气越来越少,他那只起初还挣扎些的左手渐渐无力,最终只是被男人虚虚拢着手腕,身下的xue却绞的越来越紧,像是饥渴地索求着对方的jingye,诸伏景光抽插的频率缓慢地加快,快感在影山步缺氧的大脑中不断积累,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在亲吻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那只被扣住的手无助地抓紧床单,双腿勾住身上人的腰腹,恍惚间仿佛失去了自己的人格,仅作为对方的泄欲玩具而存在。 要被cao坏了…… 好在终于有人将他解救出来,这个过于绵长的吻终于结束,埋在xue里cao干的性器短暂地抽出大部分,只剩顶端还在体内,自己被另一个人扶着半坐起来,下巴被人钳制着托起,随后玻璃杯抵在唇边。 是水。刚刚适口的温度。 他被喂了几口水,又把头偏过去喘了一阵,这才在那人的搀扶下喊了一声:“景光……” 声音哑而颤,含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祈求。 而喂他水的那双手只是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水,默默凝视他湿红的唇舌,久到令影山步感到不安后才开口回应: “为什么又是景光?” 影山步后腰泛起一阵悚意,然后又听到降谷零不依不饶的问道:“为什么向景光讨饶知道喊hiro,到我这里只是一句不咸不淡的降谷?” “降谷?波本?安室?” 他每问一句手便向下移几分,引来影山步一阵颤栗,最终停到右侧乳尖处那圈牙印。 “就这么怕我?” 像是得了什么信号,把性器埋在他体内的诸伏景光掐着他的侧腰便往下按,guntang的jiba因重力的作用cao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破开了最深处那道闭着的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影山步瞬间到达了高潮,眼罩下平时淡漠的双眼此时爽得乱颤着上翻,嘴巴张着,却仿佛失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前端被早有准备的降谷零堵住,随后在底部系上一根红绳,防止在接下来的性爱中射得过多。 不过这些影山步早已顾及不到了,剧烈的快感令他无暇思考,浑身的重心不得不全付交托给诸伏景光,脑袋都埋在对方肩膀出被动地挨cao。一截红舌挂在唇外,随着zigong中传来的酸胀而时不时吐出几声含混的呻吟。 诸伏景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们的交合处,得到的是影山步再一次抖着身子潮吹。 “步,你今晚把zero得罪的很彻底呢。”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猛,自己那只被拷在床头的手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他颈间的项圈。而那得了自由的手被诸伏景光扣住拉向小腹处圆柱状的凸起。 宫腔内冠头一下一下地顶在腔壁,大股不受控的yin水自腔xue淋在侵犯者的凶器上,xuerou更是yin贱地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吸允着将性器送至更深处。 兜不住的水从xue口出淅淅沥沥的淌着,看来一会得停下来给他喝口水,否则只是因为高潮而喷水也都会让人怀疑是否有脱水的可能性。 诸伏景光继续顶弄着身上的人,轻轻地拭去他脸上挂着的生理性泪水,说:“我的裤子被你的水喷湿了。” “步,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不如让zero来决定吧,你冷落他好久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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