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寻常温情车,寻常调情拍拍,没特殊PLAY (第1/3页)
风香水潋,一枝闲桂倚月落凡尘。 一根竹竿前端吊挂着撮不知道是从那扒拉来的野草,绑了根丝线就垂钓在湖里。夜间秋蟀野鸣,独留一尾小舟舟头放了盏暖黄色的纸糊灯笼,浆糊刚刚上新过,秋风习习间都不见里边的蜡烛灭掉。 千里江天一月明,小舟独自停伫在江边,微弱的烛光掩映间可以看到一个身披蓑衣的年轻人轮廓和坐在船舱中时不时伸出来拿干果的一截堪比皓月的白皙手腕。 “动了!动了!”原本倚在船舱内欣赏江天月色的杨清樽,在瞥到竹竿前端有下垂迹象后,忙不迭地从蒲团上坐起来,凑到外面船头坐着钓鱼的师怀陵身边。 “咬钩了!咬钩了,快拉呀——”杨清樽在师怀陵耳边急急催道。 催促间呼出的热气贴在师怀陵的耳廓上,有些搔挠人心的痒。偏生杨清樽还不自知,见鱼咬钩久久不上来,担心鱼跑了,于是伸手想去帮师怀陵提竹竿,那还沾着金丝桂花蜜的唇瓣都已经贴在人耳朵上了。 师怀陵稍微偏了偏脖子,离杨清樽唇齿间的热气远了些,担心道:“你也不怕跌下水去。” 杨清樽哼哼两声,提着竹竿开始收线,边绕线边仗着师怀陵现在坐在船头不敢动他作威作福道:“真翻了船就把你也拉下去。” “是么?”师怀陵勾起一抹坏笑,意味不明没有动作表示。 而此时的杨清樽正忙着抓那第一条钓上来的鱼,还没有发现此时对方眼底酝酿起的坏心思,但凡他往后看一眼,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就会先一步警铃大作,立马安分地缩回船舱里,以免接着擦枪走火,让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喔,真的能钓上来啊,好大一条——” “这是鲈鱼吗?” 杨清樽抓着那条鱼,将野草梗从鱼嘴巴里取出来,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问师怀陵。秋江鲈鱼肥,壮硕的鱼身左右翻跳着,鱼鳞滑腻,杨清樽抓不住,任由带上来的江水沾了自己满身。 不过他也没在意,他同师怀陵打算在中秋之夜乘船于江上垂钓本就是图个乐子,甚至两个人连一条鱼饵都没准备,等上了船才记起来,从河边的芦苇荡里随便扯了一截。师怀陵给他用芦苇叶随手编了个小蚱蜢,杨清樽一脸嫌弃地让他赶紧把蚱蜢丢水里去。 现下收线时把湿哒哒的草蚱蜢从鱼嘴里掏出来倒是不嫌弃了。 “是鲈鱼。”师怀陵掸掸衣袖收了蓑衣,将原本盘坐在船头的双腿放回船内,微笑注视杨清樽说道。 舟头那盏灯的灯纸上溅了几滴杨清樽抓鱼时的水,所幸没有把里面的烛火扑灭了去。暖黄色的灯火柔和了师怀陵分明的下颌线,连带着将他原本双眸中望向杨清樽的情意又融化地更深了几分。 杨清樽好奇地将扑腾的鱼看了会儿,就将那条咬了芦苇叶被捉的倒霉蛋对着江头的明月一丢,让它回了江里。 小灯只能照见船头一小块江面,只见那尾银鳞入水悄声一摆,如投子入江般微微泛起几圈涟漪,就寻不见了。 “不后悔?”师怀陵笑问道。 “有什么好后悔的。”杨清樽一哂,复而坐下极为放松地靠在船舱上,举过身边的酒壶对着天上明月一邀“江天邀月言交友,问鲈鱼堪脍——” “一点都不想念长安吗?”师怀陵伸手在船边掬了捧清水,江上月光如碎白玉,流散于人指尖,师怀陵瞥了一眼杨清樽洇湿了的衣摆,调侃道“至少长安不会让你有湿衣服穿。” “哈哈——”杨清樽闭眼对此付之一笑,摇了摇头后笑说“可我还是喜欢千岛湖的月亮,长安太热闹了,热闹到连明月都显得失色,更别说月下的清辉了,怕是长安御街上一人一脚的尘风,都能上天化云把月亮遮掩了去。” 杨清樽自从和师怀陵归隐后整个人精神好上不少,这半年下来面上也不像从前在长安时那么憔悴了,甚至有点回到了以前同师怀陵在书院同住时的样子。 许是酒意上头,此间又只有他们二人,杨清樽也没了那么多坐姿仪态的讲究,有些懒散地靠在船舱上,伸腿去勾师怀陵的脚腕。 师怀陵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岿然不动坐在船头,明知故问道: “杨公子这是做甚么?” 杨清樽眯了眯眸子,挑衅地勾了勾唇,言简意赅道:“钓你” 回应他的是一个个热烈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