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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一【三角恋篇】 (第3/3页)
型的男人说,“我们可不想像群主妇似的没完没了的擦墙嘛。这个月的上缴金搞定了吗?还没什么收获吧?要不是我们出去劳累,你们还能缩在这里舒服呐?” 穿着奇怪西服的男人则附和道:“而且这个小鬼是谁啊,从来没见过,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加入东城会吗?” 西服男松开踩着清洁剂的脚,我不心疼清洁剂,但是他把外卖纸袋撞倒了,我的汉堡肯定散成一堆。 “真是没格调的组。”怪头发男说,“没格调的组长就会带出没格调的手下,真不知道风间老爹怎么想的让你这种没骨气的娘娘腔当组长。你哪里都不如你那个兄弟,桐生一马是堂岛之龙啊,你是什么东西?” 一群男人都哈哈大笑,西服男伸手指着我,说:“这小子长得很漂亮嘛,可惜是个怂包,一动不动呢,害怕了吗?一直盯着组长大人看也没用啊,你看,组长他什么也没说呢。” “你们闹够了没有?”锦山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问。 没人理他。 “喂,要不要考虑去做女公关啊,或者到俱乐部里?”西服男问我,“我每天都带人去照顾生意。” “为难同组的人很有意思吗,混蛋?”锦山骂道。 “跟你谈话还不如去偏僻的巷子里cao这小子,或者跟哪个丑女厮混。”怪发型男说。 我看出怪发型男是领头的家伙,西服男是他的同伙。 我有点累,可能是上岁数了,小空间里站上太多人,我就烦。尤其是一群高大的臭男人。我怀疑他们降低了空气清新度。 我环视事务所内部,男人们包围着我和锦山。 我需要锦山在三十秒内立刻做出行动,维护我,或者允许我维护自己的尊严。出来混没有尊严是不行的,鼓破万人捶。 “是啊,”西服男看着我说,做了个猥琐的表情,“这小子这么能忍,说不定会成大事呢。总比组长大人有出息吧。” 三十秒过去。 顾及太多是做不成事的。 我要推他一把。 在这类架构的组织过活,组员相当于组长的干儿子,于是要叫组长为老爹。 “老爹。”我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我身上,一排一排,像利剑和拦马用的老陷阱。 锦山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不行动,我就会把徽章还给他,不再掺和他的个人事务。 他崩溃了,举起拳头,擂钵般敲在离他最近的男人脑后,第一个人倒下;而后是踢腿,有人肋骨碎裂,捂着肚子呻吟;紧接着锦山抄起椅子砸倒两个人。 我将沉重的桌子搬起,在西服男惊恐的目光中,横劈,竖斩,斜着刺出后转身用它撞飞向偷袭我的男人,将它扔在偷袭者身上,尽力跳起,重重落下。我听到好几声惨叫,地上很多副报废的眼镜,我踢开它们,用胳膊肘将一个人的脖子撞出肿包,他歪倒在同伴身上,在同伴移开他之前,我一脚踩下去,脚后跟击中此人的耳朵,从此以后软骨绝对不在它该在的地方。我侧过身,蹬向左侧,受害者飞到墙上,吐出血。我下蹲避开砸向我肩膀的花瓶,端住它的底部,强行夺下它,将它扣篮般压向袭击者的头。 有个男人抓住锦山的上衣控制住他,大声呼唤自己的搭档去寻找重物殴打锦山,锦山踩他的脚趾并且用力碾压,抠挖他肋骨间的缝隙,我看到血从他指甲缝滴下。我扑过去,可能跳出去几米远,扣住那位搭档的膝盖,举起他,做了个完美的向后下腰动作。 咔吧。 颈椎错位的声音。 仅存的战斗者松开锦山,识趣地跪下求饶,锦山喘着粗气,像累坏了的斗牛,勾勾手指,示意我过来,然后指尖指着烟灰缸,那里面有些未熄灭的烟头。 我靠近它,拿过来,说,“吃了它们,或者我扭断你的脖子。” 锦山的胳膊挂在我肩上,他的体重转移到我的背部中间,我稳稳地托着他。 倒霉的家伙面目狰狞地抓起烟头,燃烧中的纸卷烫伤他的手,他颤抖着把烟灰缸推远。 我在他的哭泣中,单手弄折他的脖子。 “其实我是想说,”锦山终于喘匀气,“待会把它倒了。”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看来是我更残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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