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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 (第2/3页)

   距离播种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她一直没管没顾,出乎意料地长势很好。

    “我走之后,你打理过吗?”

    孟鸢提起她离开的那段时间,席酩心里轻轻一扎,“嗯,浇水除草。”

    三种蔬菜,两样还没挂果或成熟,孟鸢指一指那片嫩绿的青菜,脸上故作邪恶地笑,“吃了它。”

    席酩的厨艺一直很好。

    席绣和孟和结婚之初,为了争取好感,坚持拒绝聘请管家,要一力承担所有家务。

    那时候她经常拉着席酩帮忙做家务。后来她对富太太的生活逐渐得心应手,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被人侍奉。

    碰上只有姐弟两人在家的时候,孟鸢就仰仗着席酩给她做一份吃的。

    在许多重组家庭,原住民和新来的人之间常常有不可调和的矛盾,通常体现为原住民无法接受自己的空间被外人入侵。

    但孟鸢家里恰恰相反。

    她接受良好,而席酩因为校园扮演日的乌龙开端,很长一段时间里对这位娇蛮的大小姐保持恶感。

    耐不过孟鸢脸皮厚嘴又甜,席酩被她缠着做饭,每次试吃后都要发表一番由衷赞美的感言,然后吃得干干净净。

    她与席酩的关系以食物为纽带慢慢拉近。

    算起来,她已经有六年没有吃过席酩亲手做的饭菜。

    孟鸢大病未愈,席酩只答应用菜园里的青菜煮些清淡的粥,一切讨价还价均无效。

    席酩耐心十足地守着砂锅里的青菜粥,孟鸢过了菜地的新鲜劲,跑到厨房倚着门口看他做饭。

    他今天穿着居家服,柔软的布料缓和了他硬挺身材的凌厉感,整个人显得温暖又闲适。

    孟鸢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心痒,压着脚步声悄悄走到背后,抬手穿过他双臂和身体之间的空隙,轻轻环住他的腰,抵在他的背上,耸着鼻子嗅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

    席酩早就听见她的脚步声,身体下意识微僵,任由她抱住自己。

    孟鸢逐渐不安分,她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按压他腹部的肌rou,又不满足地去掀下摆想要伸进去。

    席酩一言不发,死死按着她的手不让动作,任凭孟鸢软磨硬泡,他坚守底线不退让。

    孟鸢见他软硬不吃,纠缠了一会儿便放弃。

    她摇头晃脑地用脸碾压席酩的背部,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无聊。

    席酩终于转过身来,神色无奈,“马上就要好了。”

    孟鸢没有过多在意他的话,一踮脚环住他的脖子,手上施力往下压。

    席酩顺从地俯下身靠近。

    两唇停在毫厘之间,孟鸢的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声音蛊惑地开口,“我发烧不是因为感冒,不会传染给你。能不能亲一下啊?”

    席酩唇角微微弯起,都到这种地步,还假惺惺地装作礼貌。

    孟鸢被他嘲笑也不恼,她确实是假惺惺地走个询问意见的流程,如果席酩不同意,她也不打算放过他。

    两唇相贴,孟鸢轻轻地吸吻,嘴角压不住地上翘。

    席酩被她带出笑意,“笑什么?”

    孟鸢自然是因为和他接吻而开心,他既然明知故问,她才不会轻易放过他。

    “想到一些美事,期待得笑出来。”

    她故意将声音放得低哑,眼波闪烁,引着人往那方面想。

    席酩一噎,不接她的话茬。

    孟鸢心里啧啧叹气,都怪她以前只在发情期把人家当工具用,现在自食恶果。

    早饭过后,孟鸢问起那小女孩。

    席酩告诉她,他将人带回来安置在基地医院。

    孟鸢得知人就在附近,吵着要去看她。

    席酩拗不过,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带出门。

    远远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安静坐在长椅上,医院的病号服套在她身上大了几个尺寸,她仰着脸晒太阳,明亮的光线下看着苍白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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