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只黄鹂鸟_A Early Bloomer,A Late Bloome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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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arly Bloomer,A Late Bloomer (第1/3页)

    

    安陵容觉得画家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会像雨季里疯长的爬山虎一样爬满墙壁,无法遏制。

    画家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以折磨他人为乐的变态。她三十岁左右,黑色中长发在不热且不干很重要的活(比如烹饪和绘画)的时候一直披在肩上,眼睛的褐色不算深,在光线不充足的地方看起来像焦糖,在光下则像蜂蜜或者琥珀,脸上老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温柔诚恳。她生来一副笑样,并非是甜腻得令人恶心的假笑,富有亲和力,不具有太多的疏离感和令人畏惧的气场。

    安陵容知道画家叫许韶斓,但是她很少当面叫画家的名字。当她那见不得光的目的还没有被画家发现之前,她曾心惊胆战地享受画家对她的细心和体贴。女人总是很认真地问她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空调开这个温度可不可以,晚上盖这条毯子冷不冷,完全是郑重对待访客的态度。当时的安陵容其实不能说对女人有太多特别的感情。当她赤裸的对着画家敞开的时候,她是如此紧张,结束之后那种揪心的焦虑丝毫没有减弱,安陵容甚至产生了流泪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一条洗干净烹饪好的鱼,任何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任意享用她。她千辛万苦求来的学历和才华在此刻成了鱼rou本身的附属品,一种美丽的装饰,像餐盘上的花纹。

    他们想吃的是她本身,她的rou体。不带任何感情的,吃下去。

    那天晚上粗暴疯狂的迷jianian对她来说有点像一场梦。第一针和其他迷情药物迅速将她变得饥渴而欲求不满。她的腰迅速垮下去,被绳子分开的大腿间xue口一开一合,像开闭着讨要食物的小嘴。如果不是四肢被绳子绑成分开的样子,她可能已经忍不住要抚慰自己。她陷入到地狱的最深处,情热像岩浆的漩涡一样将她拖入最底部灼热

    的炼狱。她疯狂地哭叫,叫喊着“求求你,快来cao我”一类的话,接着下体被插入和抚慰,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她,她啊啊的yin叫着,爽得蜷起脚趾,水喷了对方满手。刺杀不重要,牢狱之灾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安陵容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身体、快感和性交。她想要被爱抚,想让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收到爱抚,想要每一根神经都接受刺激的信号。所有神经仿佛在那一瞬间都长到了性感带,快感销魂蚀骨。她像发情期的动物,沙漠里要渴死的旅人,此刻画家动作的手成为了她唯一的救星。那女人狠狠cao弄她,脸上则是报复后的快意。没关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高潮的满足短暂地劈开了这层壁障,她清醒了一瞬,反抗的心理让她想掐死那个迷jianian自己的女人。女人可能是有点可怜这个姑娘叫的这么卖力,大发善心要给小姑娘倒杯水喝。被缠住脖子的那一瞬间女人就把她摔回到床铺。接着她被重新绑回床上。其实她不意外,你看,你的反抗,就是这样一文不值。

    第二针让安陵容的世界瞬间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潮吹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尖叫,她只知道自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袭击了。她被情潮卷起,抛到万米高空,接着裹挟到海底,海浪将她拍碎在海床上。她的脑子仿佛融化了,身体仿佛只剩下rufang阴蒂和yindao,好像整个人只是性交的附属品。她不是活鱼,她是鱼rou,她是正在被人拆开吞吃入腹的鱼rou。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安陵容现在的想法只有被人cao到高潮,一次又一次。她想被人玩阴蒂和rutou,她想被人狠狠cao进宫颈,她想被填满,被充盈,被侵占,被刺激,被干烂,其他无关紧要。她给女人koujiao,她抽搐着讨要,安陵容的脑子融化了,可她的意识躲在一个没有坍塌的三角区里,蜷缩着凄惨地抽泣,于是她在高潮的时候继续抽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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