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第1/10页)
1. 谢云流清醒之时,只见得眼前一片黑暗,微光从黑暗之下透进来些许。 唔,眼睛被蒙上了。 小谢道长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也并未慌张。他细细感受了浑身上下,四肢健全,只双手被绑在身后。绑住他的不是麻绳,而是一截布料,料子想来不错,并无多少摩擦感。绑住他的人,不是草莽之徒。谢云流在脑中过了一遍他可能的仇家,暂时想不出有何人能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掳来绑在此处。 他向来恣意,尚不知何为慌张,若是长久不见踪迹……他昨日似乎才同忘生说今天要下山……不妨事,若是太久未归家,师父师弟总会来寻他。他干脆向后一仰,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盘腿吐纳起来……怎么感觉身下凉飕飕的。 未过多久,忽然有极近的脚步声传来。 谢云流一凛。他方才可以确定周身无人,怎会直到此人近身了才有所发觉,莫非此人修为……他心下微微端正,开口问道:“不知阁下将谢某请来此处,所为何事?莫不是看上了谢某年少风流,要绑来做那压寨夫君?可谢某是修道之人——”他本只是胡言乱语,意欲挑衅,不曾想此人一把握住他下身,将他的声音牢牢锁在了喉咙里。 原来方才一直觉得身下凉,竟是、竟是他下身被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谢云流霎时呆住,却也能察觉到这是男人的手,命根子被人握在手心,令他大气不敢出:“阁下冷静……此物不能下酒……” 他再如何行事狂放,终究只是个弱冠青年,脑子里闪过无数志怪话本,山野诡事,从吸人精气的妖精,到食人阳具的怪物,背后顿时起了一层薄汗。 不想那人不仅上下活动一番,像是在感受他胯下此物的大小,还一手拉开他裤头,将囊袋也掏了出来。还、还握了握,握得谢云流心下发寒,它、它吃根还不够,还要吃蛋—— “我乃纯阳宫大弟子,我师父是纯阳子吕岩,阁下若要下手害我,可要想清楚了。”小谢道长并不是喜欢搬师父名头之人,只是这妖怪过于骇人,若是晚一步,兴许便做不成男人。那妖怪的手颇凉,甚至覆着一层薄汗,容易令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甚至觉得那只手有些轻颤,莫不是要吃到人rou了过于兴奋……谢云流越想越觉得可怖,身下性器如何也醒不过来,那妖怪上下把弄他阳物,不知是不是急了,忽而凑到他耳边,唤了句:“师兄。” 这一下叫他耳蜗一痒,身下如何逗弄也疲软着的阳物,竟半硬起来。 竟假作忘生的声音来诱使他放下戒心…… 未经人事的性器一旦充血,又如何能轻易再软下去。谢云流血气方刚,在他逗弄之下竟是一柱擎天,红润的蕈头半顶开包皮,被那人双指薅了下来。 谢云流闷哼一声,眼睛微微泛红。他清心寡欲二十年,此处除了自己从未有人碰过,头一遭便被这般刺激,敏感的蕈头被他指腹搓弄,竟是抖了抖,泌出几滴清液来。 “师兄喜欢吗?”那扮作忘生的妖怪开口。他化得极为成功,音色一模一样,只这语调颇为压抑,好似在压着什么,可便是谢云流同李忘生朝夕相处,也说不出有何不同。 “你莫要……用忘生的模样骗我、唔……” 那双手上有许多剑茧,竟也和忘生十分相似,谢云流脑中不禁浮现,昨日还一同练剑的少年此时双手握着他性器为他抚慰,沉静的少年眉间一点朱砂格外嫣红,那画面激得他气血上涌,性器跳了跳,不曾想那人将他性器纳入个极为温暖的地方,他直至被软物一舔,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竟是将他性器含入口中—— 眼前白光一现,谢云流喘着粗气,竟是这般便将元阳泄在他口中。 他颇为羞耻,正欲说什么掩饰,却听得一声细微的吞咽,不由得想——那竟当真是食人阳精的妖怪! 那人又执起他软下的性器,将其上的精舔舐干净了,竟凑上去吻他。谢云流猝不及防,被他饱含自己jingye味道的舌撬开牙关,卷上自己的舌。 nongnong的麝香在舌尖爆开,谢云流一时间脑袋宕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