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臣与落叶)枯叶蝶_番外孟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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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孟钰 (第1/2页)

    一

    我母亲名叫孟惜君,父亲名叫许铎。

    我的母亲是一个大学老师,父亲是一个工程师。

    我父母结婚纯属自愿,谈不上是入赘,但是我出生的时候,姥爷的mama也就是我的太姥姥非得让我姓孟。

    幸好我父亲不是什么封建的人,同意了我姓孟。

    取名的事落到了我姥姥头上,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三年,她说:“玉者,国之重器。就叫孟珏吧,珏是两块玉,希望小孟珏日后是重器中的重器。”

    他们对我抱有的期望可见一斑,不知道我未来能不能达到他们的期盼,毕竟我现在才八岁。

    二

    我们四世同堂在美国的唐人街生活,从小我就发现我家和别人家有些不同,虽然经济上还可以,但是全家在这里都有种隐隐的格格不入之感。

    我太姥姥和太姥爷不会说英语,一直不喜欢出唐人街,幸好他们年岁渐高,唐人街的一切基本能满足他们的一些生活活动。

    我姥姥和姥爷倒是很喜欢接触一些新生事物,英语也说的很流利,我姥姥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念完大学,所以我家附近开了一个老年大学的时候,大姨找人给姥姥报了名,姥爷每天在家读读书,日常接送姥姥上下学,风雨无阻。

    mama爸爸和大姨都是忙人,平时我除了上下学,除了家里的保姆就是张奶奶照顾我。

    我喜欢听张奶奶讲话,因为她那里有很多故事。

    三

    张奶奶有时候会和我讲讲孟家的过去,她说孟家以前辉煌的时候,中国各地都有孟家的商行,说到这她眼睛亮晶晶的,旋即失落下去,我知道现在不行了,孟家的家业在多年的战乱中已经不复往昔了。

    姥爷在美国还有几家工厂,也是孟家现在仅剩的家业了,都是大姨在经管,大姨聪颖厉害,工厂进益颇多,供养着一家人的生活。

    张奶奶和我讲起过去的故事,讲起姥姥多次救了姥爷的性命,一起去新加坡生活的故事。我的mama就是出生在新加坡,在新加坡长大,但是后来日本侵略新加坡,不断屠杀当地华人,孟家一家人逃亡到了美国,多年产业都被抛下了。

    mama就是在这里认识的爸爸,才有了我。

    四

    太姥姥和太姥爷每天养花读书,时不时出去溜达,姥姥怕他们孤单,给他们养了一只小狗。

    据张奶奶说,太姥姥他们以前最不耐烦这个,嫌宠物脏,现在倒也当心肝儿一样养着了。

    她摸着我的头,叹道:“以前啊,老夫人以前从来不在卧室里养花,嫌弃带泥的花脏,都是让小丫鬟把带着露水的花朵摘下来,送到暖阁里供她挑选,最后插在花瓶里观赏。”

    我在她的讲述中看着那个有点耳背的弯着腰浇花的老妇人,她面容慈爱看不出张奶奶讲述中以前那个威严无限的夫人模样了。

    从张奶奶讲述中的他们和现在我认识的他们相比,有一种世事变迁的感觉,唯一不变的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和姥姥姥爷的爱情。

    五

    姥姥年过五十,因为保养得益风采依旧,老年大学有几个老头儿明知道姥姥有丈夫,还恬不知耻地最求姥姥,美名其曰是美利坚赋予他们的自由。

    姥姥不堪其扰,差点想从那里退学。

    大姨知道这件事之后,正想用点手段解决一下,姥爷默默地给大姨出了个计谋,很简单,让他去姥姥的班上插班。

    于是事情很快就解决了。

    以姥爷把几个没眼色的送进医院为结局。

    那时候姥爷已经六十多岁了,我看着姥姥半是嗔怪半是心疼地给他青一块肿一块的脸上药的样子,心里又酸又甜。

    大姨看着我羡慕的样子,不认同地摇了摇头,“你现在给我好好学习,要是敢早恋,等着皮笋炒rou吧。”

    我吐了吐舌头,长这么大mama和大姨都喜欢用竹笋炒rou吓唬我,却从来没有让我吃过竹笋炒rou。

    “唉,即使六十岁了也改变不了为了爱情就失去理智的性子。”大姨赞叹道,听起来是不认同的话,但是大姨的眼睛亮亮的,倒是一股子向往的神情。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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