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all 合该是顽石_分胙(辩融基的无声交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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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胙(辩融基的无声交锋)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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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陵王也蹲下来,也伸出手来,于是那狗就傻乎乎的躺下来翻肚皮,露出依稀能看出白色的腹毛来。

    “看着倒像是只白土松,你从哪里捡来这么只小狗。”

    “去查酒楼的账,转到后院,这狗正偷吃院内宰杀鸡鸭剩的下水,见我来了,扭头就跑,结果因为吃的太多卡再了狗洞里。门房跟我赔礼道歉,说着便要打,我见它叫的可怜,便带它出去了。结果……一路上怎么都赶不走,硬追着我回来了。”

    傅融说着,手上动作顿了顿,“我明天把它送走。”

    “别啊,”广陵王看出他很喜爱这小狗,出言阻拦,“我看它乖的很,你要喜欢,留下来养就是。”

    “绣衣楼不能养狗。”

    傅融垂头捏了捏那狗的耳朵,小狗浑然不觉自己此时正在命运的分叉口上,咧嘴朝傅融傻笑。

    “养在府里就是了,你送走,它哪里又有活路。”广陵王看不得他一再推诿,伸手就把狗抱起来,喊来侍女备热水,要给这狗洗了。

    “……这狗脏死了,你别抱它。”

    傅融这次没说什么拒绝的话,只是伸手要接过去。

    “洗了就干净了,你看它多乖,也不叫。”

    广陵王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养过一只白色小兽,虽看不出这狗究竟哪里像来,但到底抱过了感情就不一样,生出些喜爱来。

    等热水备好,这狗竟然会自己洗澡,傅融给它打了些皂角,没一会儿就成了一只白色小狗,只是毛湿漉漉的贴着,又瘦的太过分,跟只落汤鸡似的。还是傅融拿来身旧衣服给它裹了,放到碳盆旁边,这狗才不至于冻得打抖。

    “早些睡吧,别等着了,你明天要早起的。”

    傅融见广陵王还在旁边蹲着看,不由得出言提醒。

    “白天睡了会儿,还不困呢,”广陵王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脚,“傅融,你歇了吧,我出去转转,一会儿就自去睡了。”

    “嗯,”傅融应了一声,又追问一句,“那明天?”

    “明天你不用管,好好看家就成了。现在大局已定,鱼不会急着翻浪的。”

    说罢便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别送,自己出去了。

    说是要转转,不过是抬头看看月亮,散一散,待睡意朦胧,便回了西厢房歇下。

    第二天天还未亮,就坐了马车进宫。

    袁绍倒醒的早,没让人叫,他的侍从倒很乖觉,一早便来府上替他驾车。

    两人没有刻意错开时间,结伴同行进宫了。

    巧的是司隶校尉何绣衣校尉此次均负责布防监察,有个人做伴,半天光景说快也快。

    宫内人潮攒动,大大小小的朝廷官都来朝见新帝,参与祭天,祭地,祭社的大礼,比民间赶集都热闹。

    “今日倒算偷闲了。”

    袁绍远远望着跪倒一片的朝臣,心中有种莫名的轻快。

    广陵王负手而立,望着血色朝阳接话,“倒有种置身事外的错觉。”

    “浮生偷闲,已属不易,你我谁又能置身事外呢?”

    袁绍忍不住回了这样一句,说完又觉得不妥,恐怕有些哀戚之意。

    不过广陵王倒是浑不在意,反而打趣道:“是了,你我一会儿都逃不过那又冷又肥,且沾了香灰的半生胙rou。”

    这话一出,二人具是忍俊不禁,等流程真正走完,天子赐胙之时,才摆出一副严肃面孔,挨个等着礼官分rou。

    广陵王作为宗亲,又是天子爱臣,分到的自然比旁人多些,因此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只是咬牙吞了,心中直泛恶心。

    不过他余光一扫,分到的皆是些肱骨之臣,往日的豪门世家,此时均装模作样的含笑咀嚼,他看了心中平衡不少。

    于是便和众臣一起叩谢皇恩,只听得宫内山呼万岁之声。

    打扮庄严肃穆的少年天子受了这称呼,便是走完了登基大典的所有流程,从此刻起便是礼法上的正统皇帝,活着是天子,死了入皇陵的身份已经奠定了。

    刘辩面上没什么喜色,从祭礼到朝会,他几个时辰都没能休息,身上冠冕又沉重,恨不得立时脱了扔掉。

    眼下虽然赐宴众臣,但身为皇帝,却只能端坐高位,不能参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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