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一次性非单一的/舔足/窒息/作为家具/公开裸露/对镜 (第1/2页)
“scarlet,这可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一份大礼,你可别不领情。” 你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向霍列斯所说的那份“大礼”,没有说话。而是有些玩味地轻微晃动着手中的牵引绳,提醒着绳那端人自己的行为。 黑发男人并不面熟,大概是新人。你打量了对方几眼,又看向旁边笑得诡异的霍列斯,总感觉他心思不纯。 “叫什么名字?”你将空酒杯放在茶几上,宴会厅的灯光穿过杯子折射在玻璃茶几表面,形成如万花筒中般的图案。男人没有回答,你猜他大概还是有戒心,毕竟握紧的拳头和不安的眼神出卖了他。 “会所今晚有授课表演,留下看看吧。”你也不再过多追问,放出一句话便自顾自地缠绕着手掌中的铁链,链条卡扣的碰撞牵动起细小的声响,你感到沙发一沉,大概是霍列斯让他坐这的。 这小子,那么多空位非得让他坐我边上,果然是闲的。 今天你没有让叶瑄扎头发,发丝顺下,将将要垂落在地面上,因为佩戴着口球而无法正常控制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有几滴滴落在地毯上。这样的景象在这里并不算异类,百平的宴会厅中不乏有奴隶跪在主人脚边,台上的灯光变换,音响发出舒缓的现代音乐,有些正是时下流行的歌曲,表演也即将开始。 叶瑄又向你脚边爬了爬,发丝蹭到你裸露的小腿,你低头看他,紫色眸子里多了几分不悦的神色,你暗笑,果然是吃醋了,那就更要逗逗他了。 奴隶在跪坐时视线必须保持平视及平视以下,不得抬头或正视主人的眼睛,这是对主人必要的尊重,叶瑄只好以这样的方式暗暗表达自己的不满。 音乐戛然而止,舞台也拉开帷幕,灯光暗了下来,大家都已落座,无人观察暗处的一些轻微的响动。 你低头看向叶瑄已经鼓起的裤裆,踩了上去,裸粉色高跟鞋踩在黑色的西装裤上,叶瑄因为戴着口球,只能发出阵阵轻声的呜咽。 而你则转头向身边的男人询问台上的绳缚表演如何,更喜欢哪方面的项目云云。 项圈上的铃铛因为身体的抖动也发出阵阵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也在现场大声的音乐中落入你的耳朵。你又将牵引绳绕紧了一圈,听到叶瑄毫无防备被拽紧而发出的呻吟声。 “把jiba拿出来。”你附身在他耳边小声说。 叶瑄耳根发红,伸手拉开裤链,他里面并没有穿内裤,充血发硬的yinjing挺立着快要打到小腹上,你满意地直接踩了上去,伴随着他的喘息和拉丝的口水,马眼出流出了几股白色的液体。 你的脚左右轻微地踩动着生殖器,鞋尖是不是还挑逗着根部发肿的囊袋,看着身下因喘息而后背不断起伏的男人,又伸手抚摸着他的头顶,银白色的秀发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与氛围光相同的颜色,你无所事事般缕起一撮头发,编起了麻花辫。 叶瑄感到你的脚下越来越用力,可没有得到你的指令只能强压着欲望,guitou已经被涌出的液体沾满,地毯上也有几分痕迹。 你感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便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你,紫色眸子里满是欲望,发红的眼尾让人看起来也格外色情,你用嘴型告诉他可以射了,便用力一踩而后稍稍松开。 白浊的jingye喷涌而出,些许射在你的高跟鞋和脚上,射精后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叶瑄不自主地靠在你的腿上喘息,嘴边的唾液蹭到你的腿上,你皱了皱眉,伸手解开他脑后口球的卡扣。 你抚摸着他的发丝,而后又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示意他舔干净自己留下的痕迹。 叶瑄还未从高潮的感觉中缓过来,却也不敢怠慢,双手捧上你的脚开始舔舐留在鞋上和脚上的jingye,发热的舌头舔过你的脚面只流下他的口水,温热的鼻息挠痒痒般滑过。 台上的主导者一步步展示着束缚的方式,你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双腿间已经鼓起,躲闪的眼神和发红的耳尖让你意识到刚刚你们所做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你暗笑,目的达到了。 “没有兴趣,你可以随时离开。”见男人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牵起叶瑄,起身离开,男人选择了跟从,你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