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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右侧是条单行道,且只有一条车道,路边划有停车框,平时停的车也不少。 他们这附近属于中等小区,有钱人还是有那么一些,但能在这附近出现一辆几百万的宾利车,还是很稀奇的。那次他留了个心眼,第二天下班晚,即使不堵车也特地绕到右侧仔细瞧了瞧,果不其然,透过落下的车窗,看到覃聿鸣满是寂寥的脸。 而这个位子,能很好的窥见他家的窗户。 薛燃驱车到那辆昂贵宾利车的后面一个停车位停好车,解了两颗衣扣,恰好露出辛谣早上留的两个红印,此刻颜色已经有些暗了。 他下车走到那辆黑色宾利车的驾驶位,敲了敲车窗。 覃聿鸣因为感冒昏昏沉沉的,本想去花店附近看辛谣,却因为使不上力气在车里睡了几乎一天,恍然不知时间流逝。 模模糊糊间听到有声响,他抽出些清醒按下车窗,薛燃一张面带微笑的脸撞进眼里。 他瞬间冷了表情,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薛燃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语气也是礼貌的:“可以聊聊吗。” 覃聿鸣没有回话,虽然还是一副仇视的目光,但薛燃知道,他是同意了。 他走到副驾驶,打开门坐进去,看了覃聿鸣两秒。他脸色很红,呼吸也有些不稳,似乎生病了。 “你还好吗?”他偏近温和的问。 覃聿鸣以为他是在挑衅,语气有些恶:“有什么赶紧说。” 嗓子还是哑的。 薛燃不在意的微微笑,说:“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而且有些严重,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关你事。” 覃聿鸣注意到他胸口上的两个吻痕,像是强光一样刺痛他的眼,他下意识的回避。 面对覃聿鸣的冷漠态度,薛燃未表现出任何不耐之色,依旧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 他调整了姿势,有些放松的靠着椅背,目光落在窗外不知名处,缓缓开口。 “刚认识谣谣的时候,她过得很不好。” 覃聿鸣胸腔猛的一震,很努力的去辨析这个“很”字后面的意义。 “她左手手腕上至今还能看到一条疤。” 像是忽然接收到什么巨大的声响,覃聿鸣的瞳孔猝然放大,尖锐的耳鸣声在脑子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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