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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2/2页)
,我第一次zuoai的时候还念大学呢,都不知道四爱的概念。又碰上我的小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虽然他资本不错,但活是真的烂。当时我还以为是女孩儿初次都会那么疼,现在想想,我当时真天真。第一次疼就算了,因为他技术太烂,后来又做了两次,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是说疼,就是难受,也不爽,我还没爽他就已经结束了,弄得我更不爽。于是分手了。 我自慰的时候也不觉得入体的性爱有什么快感,小玩具玩来玩去还是吮吸类最得我心。 虽然我讲实话不理解老杨为什么会对pegging这么敏感,但我喜欢。 被cao开的xue口软得一塌糊涂,润滑剂让那处绵软的rou变得滑腻腻的,不用什么力气,手指就滑了进去。杨天难耐地哼哼唧唧,又放软了腰,腿开的很大,连肚子都快贴到床上,看起来好乖。 手指伸进去以后就被软而热的rou纠缠着,没有像那些色情小说里写的什么像无数小嘴一样吸住的紧致感,那太夸张了,只是被纠缠着,裹覆着。我形容不出来那种奇妙的感觉,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柔软的,不堪一击的。 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屈起指节,按下某处隐秘的rou壁,xiaoxue会因为你的动作而不断翕合,试图反抗,但这是徒劳的,说是反抗,倒不如说在用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来讨好罢了。 我旋转着指尖,碾压过xue里的每一处软rou,浅浅的戳刺,寻找那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杨天在小声地哼哼,我肯定这完全是他主观上哼唧出来的声音,这点小小的感觉还不足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他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和平时说话时候完全不同,和我专门折腾他时不受控的哭嚎声也不同。我听见就忍不住笑,就想要不管不顾地停下手里面所有的事情,忍不住想要和他面对面地拥抱,直视着他的眼睛,质问他为什么要夹着嗓子叫床。 他一定不会回答,一定会涨红了脸,躲闪我的视线。我就要缠着他索吻,我要一遍遍地逼问他,直到他说出那个答案。 他在讨好我。 我想继续问他,问他为什么要讨好我。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知道,我是金主,是他的收入来源,当然要讨好。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当然我也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出这个让我伤心的真相,可我也怕他说出的是某一句假话。 某句我所希望的,但一定不会成真的话。 人类还真是矛盾。明明自己知道既定的事实,但还是要不顾一切地幻想。既不愿面对现实,戳破幻想的泡沫,又不想人来虚伪地迎合她的幻想。因为虚伪的迎合,就已经是拒绝了。我深谙此理。 所以我只是听着他虚假的叫床,嘴角的弧度渐渐升高,虚假地笑。这种虚假的社交式的微笑让我感到安全,就像一个面具一样,没有人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我想要彻底困住杨天,毁掉他,占有他,让他没办法离开我。好危险的想法,如果被人发现或者忍不住付诸实践就麻烦了,还好我是做生意的,向来擅长隐瞒,欺骗和忍耐。 于是我把中指也伸进那处,和食指一起,肆意地搅动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碰到了那一块不一样触感的软rou,然后重重地戳下去,杨天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按着那一块软rou不放,手指在不停翕合收缩的xuerou之中戳弄,在狭小潮湿温热的空间里揉压,杨天很快就受不住了,夹着的嗓音扭曲成奇怪的音调,发颤,发哑,似乎要暴露出他的本声了。我喜欢他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在打破他伪装的过程。 我们都在演戏,我们都在痛苦。 但我要以他的痛苦来滋养我的痛苦,痛与痛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好像就变得不那么痛了。 男人的生理结构其实挺适合挨cao的,稍微用些技巧碰碰就要爽到掉眼泪了。杨天到了最后根本夹不住嗓子,干脆变成哭了,大腿的肌rou也跟着绷紧,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 他哭着喊我的名字,喊得人心痒难耐,我知道他要到了,但我不要他射。于是停了下来。 我喜欢做主动方的原因,就是我可以脱离情欲的影响,保持理性的同时拥有权力。我能掌控他的欲望,他无法拒绝我给的极乐,也无法拒绝我限制他的情欲。 戛然而止的前高潮是什么感觉,我没感受过。但看着杨天的样子,我觉得大概是不太舒服的。 杨天在床上的抗议是那种无声息的抗议,和我完全不同,我是那种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的,他不是,他只是看我。哀怨地看我。 我狠心。他既然要讨好我,那我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让他自己上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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