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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春宵(下) (第3/3页)
她拔开瓶塞,晃了晃小瓶,取了茶杯倒出一滴清莹的液滴来,她嗅了嗅,感叹系统出品,虽然量不怎么样,但品质有保障,说无味还真一点异味都没有,比同事那一股粘腻花香味,一闻就知不正经,半吊子的山寨货强多了,就是贵了点。沈云之拢了拢思绪,和了热水,轻轻吹凉。 此时,卫安怀已浅眠,紧促的眉头凝结着他化不开的愁闷,沈云之摇了摇他,未醒,便扶起他的头颅喂水,卫安怀极度渴水,舌尖一尝到甘霖,便本能地啜饮,杯空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唇上的干皮,弄得沈云之心里痒痒,食指大动,正经的举动偏让她品出一股不正经来,她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手上动作实诚的很,直接扒掉被子,压了上去。 热,燥热,陷于梦乡的卫安怀左支右绌,那热浪如附骨之疽,灼得他口干舌燥,无处可逃,层层薄汗出个不停,扰得他难以安眠。 “啊…热…好热…哈...”卫安怀热得直哈气,身体不停地扭动,想寻求一丝凉意,但身上似有千钧重量,压得他寸步难移,热气越发灼热,如五脏俱焚,逼得他不得不从梦乡脱离出来。 细密的汗珠浸湿了他的睫毛,身上晃动的人影好似隔了一层纱,雾蒙蒙的,谁在我身上?谁在我耳边喘息?意识慢了半拍,在热浪中摇摇欲坠,突如其来的阵阵酥麻快感惊得卫安怀后仰:“啊哈...啊......”他察觉到下体被温热包裹着,那温热一缩一缩的,给他带来一波波刺激,他感觉到身体极其不对劲,费力地睁大双眸,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清醒的瞬间他终于知道他在重温何等噩梦:沈云之坐于他身上起伏着,双手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身体,他身体仰倒在堆叠的棉被上,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他可以望见沈云之漆黑的瞳孔,额间滚落的汗珠。 沈云之情到深处,眼神随着卫安怀滑动的喉结暗了暗,她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啃它,舌尖流连了好一会,感受到怀中人又在颤抖,她收紧双手,不允许他挣脱开。 “别...啊不...可啊...”卫安怀的声音在发颤,要害被擒住,呼吸又失控了,又乱又局促,他瑟缩着想逃脱,被沈云之环过背脊拘住。卫安怀抬手发泄般地掐死沈云之背上的皮rou,可恨身体无力,手指软绵绵的像是在回应一般,他绝望地连多余的情绪都消失殆尽,灵魂疲累不堪,麻木地想着: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能怎么办,这可悲的命运,还能否有两分指望! 鸳鸯被里翻红浪,沈云之越发兴奋,但看见卫安怀哀戚的模样和越发苦痛的眸子,刺得她心里直发虚:我好像逼迫他过头了,要不然下次还是别这样做了。 她还未爱过,虽历尽千帆,但尚没有经验去正确地对待并尊重她认定的伴侣,对于划拉到她地盘里的爱人,她遵从着本能,自信地认为,男子易耽于rou欲,rou体既登极乐,那么他心里的抗拒应该会减弱,虽有怒,不足虑,但理想与现实截然相反,刺痛了她的心。 你到底在坚持着什么?沈云之平静了下来,细细端详着他,不知在探究着什么。 小彩蛋: 春药[烈情]:物有两面,暴烈温和,一发即解,无色无味,无副作用。 详解:暴烈在于两情相悦,何惧情欲如火,灼尽肺腑;温和在于yuhuo烧身,切记神思清明,进退得宜,动辄如野兽,非和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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