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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原来一切都是思念 (1) (第2/4页)
微微敬礼就走出陈医生的办公室。 存律对陈医生的感谢和愧疚无法以任何行动或言语表达,受到他照顾这么多年,却要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直以来,他们更像父子。从十多年的儿子变成自己临终的病人,也许陈伯伯比他来得更难受。 半年不到...... 存律离开陈医师的诊间,到急诊室时,易渺正和一个护士有说有笑,他站在原地,视线逐渐失焦。 从认识易渺开始,她已经因为他进了两次医院。 她笑得和花一样灿烂,转头看见存律站在不远处,正温柔地注视着她,于是朝他招招手,用唇语要他过来。 存律迈开长腿,嘴角微微上扬,「在聊什么?」 坐在病床边的易渺指着身旁的护士,说:「上次我溺水的时候,也是她照顾我。」 何存律看看护士,礼貌地笑了一下,点点头。 「上次我们还没在一起。」易渺抬头看他,「但她说她那时候就知道我们会在一起了。」 「是吗?」 护士收收她的药车,「我看人很准的,那时候你男朋友看你的眼神那么温柔,搞不好不只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 何存律咳了咳,忍不住向上弯的唇角。 易渺呿了一声,「他之前不知道对我多兇。」 护士看看他们,「看你们现在这么好,就不要结婚了,相信我,婚姻真的都是爱情的坟墓。我老公结婚前每天接我下班,怕我累,每天都送吃的来护理站,对我真的好的没话说,结果结婚以后能看到他十二点以前回家就不错了,还什么温馨接送情。」 易渺满脸黑线,怎么突然开始叫人不结婚......本来想说什么,就看见何存律笑了一下,看着易渺说:「的确,婚姻只是一张纸。只是有或没有对我来说都不会改变什么。」 护士摸摸手臂,「矮油,你们好rou麻。」 易渺仰头看他,他低下去的声音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压着注射伤口上的酒精棉花,站了起来,依旧仰着头,对上何存律的目光,他有点不安的避开。 易渺拉着他,问:「怎么了?」 他轻轻地笑着说:「晚了,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没再多问。 易渺从来都不会想去多问些什么他没有主动说出口的事,她一直都认为他如果真的想要告诉她,绝对不会隐瞒。那些会隐瞒她的也许都是易渺知道没有好处的。 虽然存律并没有否认爸爸的犯罪证据是他交出去的,但易渺一点也不想询问或是朝他发脾气,因为她知道爸爸和存律之间还有她不知道的恩怨情仇。 那是两个她都不想失去的人。 刚开始和存律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单纯因为她喜欢眼前这个优秀的他,卓越的他,但现在她知道自己越陷越深,沉迷在他的举手投足间,甚至是一个微笑片刻,她都觉得她一辈子再也不会遇见能倾心的对象。 他出于本能和无意间对她的保护与宠溺,都是她没办法离开的原因。 她像一隻囚鸟,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心甘情愿。 存律载易渺回家时,已经凌晨一两点。 他帮她开了车门,道完别,在她转身离开前,他喊住她。 她回头,「怎么了?」 「明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连忙点点头,「什么时候要去?」 「早上十点,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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