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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嫚嫚，你不解释两句？”顾宸北略过顾霆佑，这傻儿子现在都没明白状况。

    顾晓嫚只想躲在顾霆佑身后装鸵鸟，但架不住顾宸北揪着她不放，看他那架势今天这事不说清楚肯定是没完。

    “就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顾晓嫚低不可闻地回答。

    顾宸北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继续问:“当初在酒店，到底做过没有？”

    顾晓嫚轻轻点头，那一次他们确实做过，不然男人醒来身体没感觉到亏空，很容易引起怀疑，所以顾晓嫚那天给他口出来的。

    “我先还是他先？”

    顾晓嫚伸出一根葱白似的手指，心虚地指了指顾霆佑。

    顾宸北心里的疑惑解开了，难怪那天酒店的床单上没有血。

    “为什么？”

    “那……那次真的是意外，我是接到电话才过去的，只是爸爸你好像……好像不太清醒，应该是吃了什么药……我……我也不想的……”顾晓嫚低垂着头声音细如蚊呐。

    此刻顾霆佑也听出些不对劲，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抓住顾晓嫚的肩膀，“你们什么关系？”

    顾晓嫚只想扶额，怎么都来问她啊，大家都是当事人好不好。

    “你们……你们也睡过？”

    顾晓嫚低着头，微微点头。

    她现在都不敢看两人的好感度，最怕遇到修罗场掉好感度，很可能就一招回到解放前。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回想整个过程，他们都不觉得自己是被骗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生关系都是在顾晓嫚身世曝光前，那时她没道理勾引他们，一切都不合逻辑。

    更何况两个男人心里都有鬼，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淡然就接受luanlun的事情。

    回头再看窝在被子里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小人儿，可怜巴巴地蜷缩着，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相比起两个成年男人，顾晓嫚看起来才最无辜。

    也许在这段乱七八糟的感情中，顾晓嫚自始至终都没明白爱情与亲情的区别，小丫头还只是带着孩子的单纯来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两个男人都在心里为顾晓嫚辩解着，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给说服了，竟然还莫名心虚起来。

    说起来顾晓嫚的年纪本来就不大，如果心里年龄成熟得晚一些，这时候都还没开窍呢。

    两个男人像木头一样杵在身边，也不知都在想什么，等了半天见他们没打起来，顾晓嫚也是松了口气，渐渐眼皮子开始打架，等着等着就眯睡着了。

    “爸，你退出吧，你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和嫚嫚在一起，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毕竟你也是嫚嫚的爸爸，绝对不可能在一起。”顾霆佑率先开口。

    “你是她哥，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世俗道德也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顾宸北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