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文纯爱战神_[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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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第4/9页)

,而我的眼泪随着重力一滴滴滴落,他的手移下,用大拇指帮我拭去眼角的泪。

    “呃,不,不行了……呜,不用前,面好不好……?”

    “好。”

    木房不透气,汗水成了皮肤的粘合剂,泪水又把心隔远了。我们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潮湿的吻,玩具被扯出来,他还没怎么休息,又被我身下充血的rou柱插满。

    马明心在接吻中发出嗯嗯哀鸣,手指套用他的yin水在后xue打转。湿透的花xue很好抽插,我直插到宫口研磨,后面也塞了一根手指往前列腺点上顶。

    马明心想大口喘气,又被我亲的动弹不得。肠道被刺激的分泌出粘液,玩具顶进去的那一刻他差点咬到我的舌头,挣扎着想要换气。

    我猛烈抽插几下顶进宫口,手指顶着玩具往后xue深入,马明心又潮吹了。小小的zigong包着jiba被随意的顶弄出新的形状,我摁住小腹上突出的山丘,他啊啊的推我的手,轻飘飘的不如一阵风。

    “啊啊不要了…不可以了…好酸……”,衣服掀被掀上去,几根黑线缠绕住rutou,我拉着线扯弄,他挺胸又抖。过量的快感使那软趴趴的yinjing都重新勃起,我随便弄了几下他就忍不住射出来,抽抽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

    马明心的眼周被哭出敏感的红点,我用温热的手心蒙上他的眼睛隔着指隙亲吻。zigong内怎么顶都敏感,我又不控制力度,压着肚子cao弄。他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屋内只有交媾的水声和亲吻的潮息。

    玩具突然开到最高,前后隔着他的身体共同震颤,我快顶了几十下射在zigong内,马明心内道抽搐,全然失了力气好像要晕。我忙吸气一大口给他渡,他才从濒死的快感里抽出来,关掉玩具拿起手看,充盈着泪水的双眼眯张,已全然失焦。

    我哭着趴在他胸前,身下半勃,我往里又塞了一根手指,马明心的腰顶不住的躲。

    “呜,求你,呃…别弄了……会死的………”

    我咬住胸粒不再弄他也不肯出来,胸间浅浅的沟壑淌着我俩的泪水。

    马明心完全脱力躺在床上,小小的木板床叠了两个人的重量,他像一块被使用过度的抹布被我垫在身下,身上青紫的咬痕撞痕比那个我偶然遇见他的晚上还要严重。

    我忽然哭的很大声,做个爱怎么会做成这样?

    马明心穿着情趣内衣被玩的乱七八糟,我叠在他身上就像一部高限制级A片。此刻是不是还应该像A片那样骂,把该不该宣泄的都宣xiele,丢几句婊子贱人。

    “我爱你……”我终于抽出来紧紧抱着,我亲吻他的脸颊,头发粘在脸上我便帮他拨去。

    “明心,明心我爱你……”

    马明心躺在那里无力的喘气,我又怎么忍心对他说那样心口不一的恶心话?那是惩罚,我就这样自私,自私到不肯骂出一句婊子。

    哭的手抖,整个人像神经病一样。我搞不懂像马明心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在这个贫疾的山村,为什么要遇见我?为什么事情要发生?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嗬嗬…别哭了……”

    他累的甚至都抬不起手安慰我,只能呜咽着用嘶哑的声音的说几句。

    没人来敲木屋门,我抱着马明心哭累了,他早已没了力气。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宽不到一米的床上,一直睡到烈阳当照。

    ==

    我是傻逼,后来他没再说我也就没主动提出给钱这回事。

    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全被我丢了个干净,我知道他和我都不会忘记那天。却还是默契的装作忘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过着从前的生活。

    zuoai,做事。

    金脉已断,所有人都在觊觎这笔横财,我每天被他们烦的要死,只有和马明心在一起时才能感到放松与安宁。

    可发生过的事就像藏在脚里的刺,忽略虽不会造成什么大影响,但伤口也永远不可能愈合。

    我尽力去补,却没想到这刺如此难抓,刚以为清完了,又从生活的细节里冒出来。

    cao。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幸好马明心也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秋天来的其实不明显,山上鲜少有树叶变黄。秋雨不比夏雨急,但却一样重,且多加绵长。马明心敏锐的告诉我现在已经到了秋天,让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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