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同罪_跟踪她 在家里舔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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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踪她 在家里舔伤 (第4/4页)

许是楼上新来的公司的职员找不到车位随意停靠的,至于固定,也是人家来得早。她抚了抚快要跳出来的胸口,沿着原路返回。

    雨一直没停,从傍晚一直下到半夜,甚至还有下到第二天的趋势。

    林昭在湿润的雨声里沉沉睡去,这是她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时候。

    位于城郊的一栋别墅里,顾仁成枯坐在画室里。他指尖又开始忽明忽暗,身旁的空酒瓶歪七扭八。

    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他今天特意在写字楼下的路边等林昭,想着守在她住的楼下过夜。蓝车从地下车库里开出,他的食指敲击着方向盘——她今天晚了一个小时下来。

    他并不急,因为他是专程来等她的。

    蓝车去了一个新小区。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看见车门里出来了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下车后低头向车窗里说了什么,然后转身上楼,不多时又拿了把雨伞下来。

    顾仁成抬手放在方向盘上,青筋迸发。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神冰冷一片,杀戮的欲望不断翻腾,心理治疗好不容易镇压住的沉睡的怪物,现在已然苏醒。

    他长睫轻颤,牙关打颤。汽车倒车拐弯离开小区,他浑浑噩噩地把车开回城郊别墅,踉踉跄跄地推开画室门,寻出她曾经穿过的衣服,把它们抱在怀里,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在他住院的时间里,她有了新的生活。

    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他,奔向其他人的怀抱吗?

    顾仁成环顾画室四周,看样子林昭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因为有些画像是从老宅里搬来的。

    但她又逃了。

    他将自己环抱起来,蜷在画室的角落里。面上红着眼眶,大颗大颗的泪从眼中渗出来,一面怨着她,一面又念着她,心里因着欲望与恨在滴血。

    墙上满满当当的是她的画作,衣柜里也有她的衣服。她倒真是残忍,给他留下一个全是她的气息,痕迹,却唯独没有她的世界。

    他要抱着这些画孤独终老吗?顾仁成掐灭烟蒂,一杯复一杯地灌下烈酒,仿佛那只是水一样。

    他的动作急促而粗鲁,酒液顺着脖颈流到胸前,沾湿他的衬衫,再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和外面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倒是模模糊糊的,听不大分明。

    要彻底退出,作她人生中的看客吗?

    不。他将自己埋进她留下的衣物里,攫取搜刮她的气息,再尽数吞咽下肚,眼神疯狂。按照他的习惯,所有事情都要归回原位,再次回到他怀中,他才会舒心。

    三天后,林昭再次来到地下车库。这次白色的轿车停在那里。林昭上前,绕着白色车子转了一圈,站在后视镜旁看着自己的车子。

    果然跟她先前推测的一模一样。她覆上胸口,心脏不安地震颤,倒不是仅为这件事,而是从她进车库开始,就觉得背后总有道目光,像是有人一直在窥探自己。

    也许是她神经敏感,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走出几步又从包里掏出本子和笔,写上几画后夹在轿车的前挡风玻璃上,匆匆离去。

    蓝色车子开出地下车库的几分钟后,白色轿车的车窗缓缓降下,显出男人英挺的轮廓。

    顾仁成推开车门,皮鞋与地面相击,声音不大而沉闷,却蕴藉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迈步到车前,取下夹在玻璃上的纸条,匆匆浏览一遍。那纸条上写的无非是想要与车主见一面,同时隐晦的提到这个位置有些影响到她的生活。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有落款处留的一行号码吸引住了他。

    这不是她留在医院联系簿上“监护人”一栏里的电话号码,更印证了他的判断:她想要从他的身边再次溜走。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纸条被指甲划破,很快又变得皱皱巴巴。寂静的地下车库里,粗重的声音清晰可闻。暂时把那些刺破胸膛的杀意镇压下去,他再次打开车门,手覆上唇边,盘算着怎么让她知道他的存在。

    他不想再这样遮遮掩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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