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转生成为bl游戏里的恶毒女配的我该怎么逃离必死结局_我支持小妈绿我爸(指jianian/咬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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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支持小妈绿我爸(指jianian/咬乳) (第1/2页)

    我手麻了,勒罗伊却远远没得到满足。

    欲望是会无限膨胀的野兽,如果你做不到一次性全然的满足它,那就乖乖拉紧牵制的枷锁。

    是我太傲慢了,我抬头,迎着床头母亲睿智又责备的目光,在心中自我检讨——我擅自拉开了色欲的栅门,却没有做好失败反被其吞噬的觉悟,但说到底——身为人的我根本没道理输给人的原罪。

    我腰部用力,成功和被余韵折腾的全身发软的勒罗伊掉了个头,飘逸的鸦羽遮住我的眼,直到我们滚到靠窗另一边,深沉的子夜与星空水rujiao融。

    他神情迷离的看着我,石榴红的眼蒙着清冷水光,锋利的眼尾点着隐忍朱墨,苍白的肌肤生出情欲绯红,我心里嘲笑他的失控,拇指和无名指却迅速又准确的将肥嫩臀瓣掰开,就着指尖白浊,我将手探了进去,按照母亲说的那样,一边画圈一边深入,勒罗伊却像不满意,皱着眉无声质问我的举止,只是他眼底欲求太深,再刻骨的冰锥都被烧融成一江春水。“你想要什么?”开口还是那么冷漠淡定,满是审视、估量、算计,他这样也不是不好,但总让我有种在和自己亲生母亲luanlun的即视,于是我低头,清清楚楚看见他胸前两点醒目的凸起,我的手指一边打转,嘴巴向下隔着薄薄一层冰蚕银丝咬上小巧的乳粒,勒罗伊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抽泣,弹性良好的胸肌撞上我的鼻尖,激起的乳浪把我嘴里的rou粒牵拉的东摇西晃,而他的动作更让我摸到了甬道里隐秘的凸起,我试探性地碾磨,勒罗伊就像是只脱水的鱼猛地弹起,可他到底没逃离快感的掌控,反抗的动作更像欲拒还迎。

    我再接再厉的抠弄,牙齿用力啃咬勒罗伊口感很好的胸肌,不一会儿,蹭着我大腿的guntang激烈的跳动起来,勒罗伊拽紧被褥,缠在我腰上的大腿抖如筛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角淌过精致的下巴,滑进宽敞的衣领,还为了不被继女手指cao的失态哭叫,牙关咬紧无辜的天鹅绒枕角,他不叫出声,难道就能掩饰yin乱的罪过?自欺欺人的矜持早在这幅合不拢腿的放荡模样下碎的彻底。

    “还需要第三次吗?”我将指尖抽出,带起不舍的缠绵xuerou,指尖沾着黏黏哒哒的yin液,从褶皱里拉出长长的银丝,我垂眼俯视狼狈的男人,语气稀疏平常的就像问他还要不要再来块甜饼,勒罗伊隐忍着磨人的余韵,只在喘息中多了几分甜腻的尾音,他的眼还是那么亮,掩在情色粉雾下箭头见血封喉,他再次质询,“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漆黑的幽灵站在远方,我抬头看着璀璨的星空,梦呓般吃吃笑道,“我想要天地倾覆,我想要山河破碎,我想要日月倒转,我想要星星说话。”

    我只是不忍再看到您尚在的人间模样受难受苦。

    将真话藏在层层谎言下,像梦话吐露赤诚真心里。

    原谅我的懦弱,母亲,只因我是那样的深爱您。

    “装疯卖傻。”勒罗伊皱起细长眉宇,摆明了不信我的话,我无所谓的摇摇脑袋,把手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全蹭给床单,我去抓他的手,手心贴上勒罗伊掌心,就像每一个与母亲戏呷的孩子,我向他笑道,“梦不就是这么颠三倒四的吗?小mama。”

    勒罗伊却像是看懂了我的粉饰,不屑嗤笑的同时却用指腹拭过我眼角,“还真是个小孩儿。”他将水珠碾碎成末,却温柔的将我按在胸膛。

    从那之后,勒罗伊就真的成了我的母亲。

    我从两岁半起就开始拿剑,练了整整七年的基本功,今天终于能学习家传的剑技,我兴致冲冲的穿好骑装,整装待发往cao场快步走去。

    现在已是深冬,灰蒙蒙的天空久不见日,还会时不时还会落下大雪,我在冰天雪地里冻惯了,自然不觉得冷,但当我远远看见那抹红色影子时,一股寒风直从脚底板吹到天灵盖。

    “小妈,你怎么站在这里?”我抓起他冻僵的手叠在手心仔细搓揉,一边拉他往屋里走,结果人纹丝不动,向冰雕一样任雪花落上睫羽,看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勒罗伊挠了挠我的掌心,好笑道,“我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哪需要你这么小心?”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简直有一肚子话埋怨,又惊疑勒罗伊突转态度,不知该如何说起。

    是啊,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个一只手就能把我撂倒的男人身子是如此羸弱,稍微吹点风都会病上一两天,不久前我曾邀请勒罗伊到后林的秘密基地做客,建在湖心实用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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