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辣手摧了两朵兄弟花_(一)暗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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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暗炼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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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我看着父亲兄长穿着盔甲骑在马上从宫外狩猎归来,英姿阔绰,气宇轩昂的模样,心中羡艳,曾巴巴地询问父亲自己何时也能上马,却只得了一句敷衍的“你还小。”

    我命侍从伏地扮成马的样子,然后骑在他们背上,举着自己的木剑一遍遍想象骑在马背上驰骋的感觉,振臂高呼企图让这场闹剧可以暂且蒙蔽自己的内心。但木头终究不敌铁剑,人手也不是马蹄。后来随着我渐渐大了,觉得这自欺欺人的游戏越发无趣的很。

    父亲将赤丹赏给我的时候我是极高兴的,即便那是哥哥们挑剩下的马驹。他们都说我性情乖戾又易冲动,我便常常孤身一人,鲜少与人作伴,旁人也不会因为我北伯侯之子的身份而厚待于我。

    初读书时,见书中所言,“母慈深,入夜抱孩于怀中,手轻拍,诉呢喃,抚惊泣。”“哀哀父母,生我劬劳。”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却想象不出母亲轻唤我名讳时,该是怎样的神色和语气。母亲在我生下我时,在阵阵啼哭声中便咽了气,宫中庆贺之声未鸣多时便被声声的呜咽劝退了去。此后,我再不爱读书,深觉书中所言所述皆为虚妄,也因此把老夫子气得险些跳脚,去父亲那痛斥了我的种种行径,怒我顽劣不化,朽木不可雕。父亲只道是“随他去”,夫子便再没来过。我一直以为这是父亲对我的偏爱,长大了才后知后觉,父亲只是根本不在乎。

    我第一次骑着赤丹去马场,哥哥们聚在一起嘲笑我,勒令我不准进马场,起初我只当他们是同往常一样寻我开心,便没在意。嘴上说着哥哥们不要再逗我了,脸上带着讪讪的笑。二哥冷着脸,毫不犹豫伸出手将我一把推倒在地,他一勒缰绳,身下的马长嘶一声高高跃起,马蹄之下,是我暴露于无形的腿。马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每次回忆起都会另我心有余悸。手足之间也可以彼此戕害痛下杀手的话,那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呢。我心里又惧又怕,更多的是心寒和不甘。

    寝宫内守卫惫懒,子时一过,便能听见屋外传来沉沉的鼾鸣,我只需稍放轻手脚,就可以很轻松溜出去。夜里霜重,里衣沾了露水重了不少。我至今仍记得第一次上马的感觉,战战兢兢,稍有不慎便会从马背上跌落。我在骑射方面觉悟不错,有着极高天赋,赤丹虽是匹烈马却通灵性,我与它朝夕相处便也发掘了它温吞的一面。不出几回便能完整地绕着马场跑上几圈,我感到心里头斟满喜悦与自豪,但却无一人为我欢呼。大哥当初花了一旬时间才能勉强在马背上坐定,二哥见当初那马迟迟驯服不了,最后竟索性一刀砍了它······长子无能,次子暴戾,却得父亲重视。大哥的骑射是父亲亲自教的;父亲并未训斥二哥,只说畜牲难训,杀了便是,次日又赏了他一匹新的马驹。马蹄踏在地上扬起飞沙,迎面而来的风逐渐让我眼眶酸涩,城墙上的火把微弱,不足以照亮前方。头顶的月亮透着盈盈光辉,像是一记微不足道的慰藉。路多坎坷,我常因看不清路跌倒,脸擦在地上不慎被石头划伤是常有的事。那段时光在别人听来好像格外凄楚,却是我儿时为数不多美好的记忆。

    第一次随父亲出行狩猎,众人皆叹于我出乎意料的精良骑术与百步穿杨之功,在同龄人是出类拔萃的将才,即便与稍年长者比较也能称的上少年有成。我欣喜之余拿眼偷瞧父亲的反应,企图捕捉到他脸上一丝丝骄傲的神情。我找了许久,父亲只是闻言淡淡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最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反却引来了哥哥们的嘲讽。

    “三弟如今既然这么有本事,同我切磋一番如何?”二哥花说得客气,却没有一丝拒绝的余地。他言闭自顾上马,拿余光睥睨我,手上弓箭早已蓄力。自己频频失手,却眼见我收获颇丰,他的气急败坏倒使得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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