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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霸/琴霸]若想摆脱蛇鬼纠缠,需你舍下一切,随我回苗疆 (第4/5页)
“时安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甚至还没看见杨书宴的脸,便先从胸口处听到了哭声。 “我…我早就想来寻你!实在是门内事务繁忙,我无法抽身…” 杨书宴一面说话一面发抖,连带着发髻上簪的桃花枝都跟着打颤。 衣领上有褶,发丝也梳得松散,桃花枝细细看去,插得也有些歪… 柳时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是止不住地难过。 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他比谁都了解杨书宴是多么地喜好整洁。 杨书宴从六岁起,就不会允许自己以散漫的形象示人。 可是现在,他竟顾不上精细地梳洗就来到了霸刀山庄… ‘书宴,我已了解你的心意,可是…’ 柳时安有些难过地想:‘可是我不能答应你…’ “时安哥哥,你现在…不喜欢宴儿了吗…” 那一年,十三岁的杨书宴扯着十四岁柳时安的衣袖,左右摇晃着。 他那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却又含着固执,好像一定要求个答案出来。 但他不知道,就在三天前,他的“时安哥哥”就是因为过于喜欢他,挨了亲爹狠狠的一巴掌。 而这一切,都源于柳时安和父母吃饭时,说的一句玩笑话。 其实柳家的家规是“食不言,寝不语”,可是那天晚饭时,柳父柳母却反常态地聊起了杨书宴的爹。 两人说到杨父有拜相之才,这次本该得到提拔,偏偏被权贵堵住前程,何其不幸… 当年的柳时安才十四岁,对大人们谈话的内容还不能完全理解。 不过他感受到了此刻谈话氛围的凝重,于是便升起责任感来,决心让气氛快活些。 于是,他便在父亲叹气后插了句:“那我以后,岂不是没办法娶宴儿了?” 话音刚落,父亲的一巴掌就挥了上来。 这么没来由的一巴掌,对年幼的柳时安来说,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他只是捂住脸跪在地上,望着暴跳如雷的父亲,意识到自己从此不能再提“娶宴儿”的话。 不过两年之后,他终于明白了父亲暴怒的原因。 杨书宴的父亲因不满朝廷中的腐败现象,决心出仕,于是一考即中,官拜六品。 然而他因出身于长歌门,形容气度自带风流,竟被一位喜好男风的显贵给瞧中了。 杨父自有妻儿,如何肯与此污浊合流? 那显贵便使了金银和权力逼他就范,甚至寻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投入大牢。 最后,杨父于牢中待了足足二十四个月整的那天,将囚服撕成布条拧成绳子,悬在窗框上自缢了。 “时安哥哥,我决心考取功名,有朝一日入仕拜相,为爹爹雪耻!” 八年前,十五岁的杨书宴在信中这样写道。 而八年后的如今,杨书宴的身上已经寻不见当初的那种狠厉,剩下的只有无助与迷茫。 他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埋进柳时安的怀里,哭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我并非有意对时安哥哥…做出那样的事…” “家夫身陨…已有八载…可我…在仕途上…依然毫无进展…” “我的内心…沮丧至极…偏偏又…听闻…时安哥哥…” 他努力说着话,可是这样地哭着,说着说着便就很难听清了。 柳时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都要碎了。 他伸出手去,想要将这可怜的人紧紧拥在怀里。 然而他刚一动作,下体处便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 “!!”柳时安大惊失色。 他当即推开怀里的杨书宴,飞身退后,将房门“嘭”地一声关闭。 杨书宴正哭得天昏地暗,且对自己的“时安哥哥”又不曾防备过,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推了个跟头。 他极其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神情看起来有些懵。 但他很快又爬了起来,趴在门板上用力地拍。 “哥哥!时安哥哥!你已经不愿见我了吗?” 他一面拍门一面哀求着,脸上的泪水擦过后,很快就又是晶亮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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