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他的大虫师尊_第二十一章:【红莲水榭】往事随风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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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红莲水榭】往事随风去 (第1/3页)

    墨燃被楚晚宁直勾勾地盯了许久,只觉得脊梁骨发凉。

    他亏心事干得多了,向来都很怕鬼叫门,但两相权衡,墨燃还是觉得楚晚宁比鬼还要可怕些。说到底,鬼不能挥起顶花带刺的大鞭子,把他抽得如陀螺般高速旋转,但楚晚宁能;鬼不能让他一个大老爷们肚子里怀上小孩,但楚晚宁也能;鬼不能把他抽筋剥皮让他死无全尸,但他认为楚晚宁还是能。

    他跟楚晚宁当真像是两根相互寄生的藤,相互折磨的水平此消彼长,总之便是不能共同舒坦。墨燃当下身子不舒坦,楚晚宁身子看起来却像是大好了;先前巫山殿里的那些年,楚晚宁多半是病恹恹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墨燃却自我感觉很是良好,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壮得像头牛。

    “我没说假话,”他哆嗦乱颤地自被窝里伸出一只手举手发誓:“师尊,我发誓,我方才绝没撒谎。”

    楚晚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墨燃的直觉告诉他,这虽不代表楚晚宁对他满腹狐疑,可也并不是什么好的光景。

    “说了这么多废话,我想听到的你却还是一句也没说。”楚晚宁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冰。“我晓得你有些通天彻地的本领——不是我教给你的,但终究还是有——可我不晓得你这般嘴硬。”

    墨燃眯了眯眼睛,显然不大喜欢“嘴硬”这个评价。

    “闲话多说无益,天问终归不是刑具,你若是一早如实招供,疼痛便自然会平息。闹到如今这般模样,说到底都是你不知进退、咎由自取。”

    墨燃沉沉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只不过问你把珍珑棋子都藏在了何处,你便百般遮掩千般抵抗,如何能叫人信你日后不再作恶?我又如何能信你没有异心?在外又如何能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不把你拖出去砍了头?”

    “异心?”墨燃嘶哑地哈哈笑起来:“若论异心,本座自然是早已有了的,若论野心,本座也半点不缺。倘使没了师尊你嗤之以鼻的这些野心异心,本座该是还低眉顺目地做着死生之巅的弟子,每每逢了师昧的忌日去他坟前哭上一场也便罢了,怎么可能位至人极,坐上这帝君的宝座?”

    楚晚宁对墨燃的厚颜无耻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毫不诧异,于是他态度堪称平静地熟练地劈手赏了他一记脆亮的耳光。

    墨燃脸色苍白,被他扇了巴掌,睫羽微微垂落了,右脸上便又浮起五个鲜艳通红的手指印来。楚晚宁打量着他这副混账样子,怒气又愈发地涌起来:“你堕落成这个污脏样子,还是不要再提及去了的人,免得伤了他们在地下的清净。”他一点温情都没有地讥讽墨燃:“师明净生前修习药宗一途,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虽说灵力微末,可也替不少百姓解了病痛,算得上是行善积德,罪不至死后还要被你这龌龊恶徒挂在嘴边不得安生。”

    “被恶人挂在嘴边不得安生,也比无知无觉地被自己敬重了多年的师尊给生生遗忘了好!”被揭了短的男人眼睛都涨的赤红,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恶犬般恨不得自床上窜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墨燃的脸又被扇得整个偏转过去,左脸上的手指印子红得和右脸上的交相辉映,好不热闹。

    “自昆仑踏雪宫一别,师尊一去多年,当真与往昔大有不同,也叫我悟透了好些先前没参透的事。”墨燃一把掀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子站起身来,如此这般他便比楚晚宁高些,可以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我本以为,在师尊的眼里,我虽不及薛蒙一星半点,却终究是能排得上数的。却不想,就连宋秋桐那贱人在师尊的眼里,都要比我金贵上几分!”

    楚晚宁对宋秋桐的好感本便是无中生有,来得堪称莫名其妙。如今被墨燃再度提及,更是只觉得可厌可恶,胸口烦闷欲呕,当即干呕出声。墨燃简直算得上是在得意,他不知死活地顶着十个指头印,皮笑rou不笑地往楚晚宁跟前硬凑着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巫山殿那许多年,本座百般辛勤也没能让师尊怀上一儿半女,如今本座好容易要了却了心愿,小崽子却给师尊生生打了下来,流血吃痛的是本座这倒霉徒弟,害喜的反成了你这无情师尊,这又是什么道理?”

    墨燃小产后淤血始终未能尽了,以是下身照旧赤裸,未着绔裤。如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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