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35绑在床上/抬臀引诱/尘柄磨后庭 H (第2/2页)
是我上峰。” “……” “那你恨什么?”商丘明渊被她不着调的回答勾起了好奇,今晚那抹恨意是实实在在的,他也瞧得真真切切,恨意,是欲望最好的养料,而他,一向驱使欲望。 “奴恨自己。” “恨自己什么?” 屁股缝里突然被塞了一根guntang、粗硬的rou棒,柳清浅没再说话,一动不动地僵在床上。 “活命的手段而已,你倒还分出个高低贵贱了。” 她不说,他也知道了。 商丘明渊笑微微的,从那两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滴出露的小蚌rou里抹了些水儿出来涂抹在她的那朵小嫩菊上,才把自己rou棒抵了上去旋磨着,“多少男人不说为了活命,光为了那几锭金银,一身纱帽官服,屁股都能摇得比你欢。” 尽管那rou棒也只是在外头一下一下逗弄碾压着她菊xue的褶皱,柳清浅也紧张地绷起自己的两瓣臀rou,连话也带了几分紧逼之势,“那您为什么不找男人泄欲?” 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任人摆布,也恨自己的不知羞耻,yin欲总是不受控制,一摸就湿。 “因为我只对你有欲。”商丘明渊坦然承认,倾身伏在她光裸的背上,掰开她两瓣肥嫩的臀rou,对准那朵小嫩菊挺腰顶了一下,像捅破纱窗纸那样捅破了这层脆弱不堪的障碍,“美人,金钱,地位,都跟欲有关,而欲,说白了,只跟权力有关。” 昨天夜里,他想她。 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经历的一切:绣帐锦榻,被那左丞,或是那状元郎压在身下,陌生的手,熟悉的欲望,像给牲口剥皮一样,把她剥光,拿野蛮的兽欲挞伐她的rou体。 就像此刻的他一样。不过都是拿权力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啊!”哪怕只是绽开了一瞬,柳清浅也疼得冷汗涔涔,身子簌簌抖着,那一下,有两个字跟着刺激的快感滚遍她全身,像静水一样柔,像磐石一样重,在灵台里飘摇着站定——权力。 商丘明渊没有入进去,而是捞出她埋在枕里的面容,凝着她小小的脸盘上涕泪涟涟,腮颊生色,一如雪山里风雨浇灌下怒放的红莲,眼中惊艳片刻,贴着她耳廓的声线柔了几分:“既然是男人掌控这世道,那你就学会掌控男人,让他们为你生财,替你杀人,把权力双手奉上,不好么?” 男人伏在她身上,什么也没干,只是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发鬓、她的脸颊、她的颈项,动作真挚又可亲,像是要抚平她心中的疙瘩,柳清浅几乎被他打动了。 她想到了安偃——有钱有权,无法无天。 不对,不对。 商丘明渊前一刻还在算计着要安偃的命,而且,他的rou棒还抵在她的后庭没撤走,就哄骗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去要这要那的,显然也是不怀好意。 他们在她面前都是被情欲驱使的野兽,背过她去,收了下半身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呢… 总归还是些食生rou、啖人血的野兽。 柳清浅阖了阖眼皮,仰头挨蹭着他的掌心,呆呆懒懒道:“太常大人,奴儿困了…” 能从野兽口中救下她的,从来都不会是这群野兽里的某一头,只有她自己。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